“胡说八道。”
方翔与谢玉音二人之间闹惯了,言笑无忌,可此时中间毕竟还隔着个小铃铛,这种少儿不宜的话,方翔觉得还是让铃铛避而远之的好,所以此刻明知道谢玉音只是开开玩笑,方翔的老脸还是红的像是猴屁股,笑骂了一句,上前将一脸困惑不解的铃铛抱了过来,望着谢玉音,岔开话题和声道:“玉音,你怎么来了?”
“嗨,我从美国回来,见不到你这个死党,打电话给你也不通。我问了陈君华他们几个,才知道你得罪了姓东方的丫头片子,早就离开中州市回到了周莱市了。我通过朋友找到了周莱市警局的户籍档案,查到了你小子的家庭住址。后来我到了你家,见到伯父伯母,才知道你到了这里。”
谢玉音说的简单,可方翔一想到其中的麻烦程度,心中突然百味陈杂,感动,羞愧,抑或是某种未知的情绪。他事业失意后,突然不想见以往的朋友,究其根本,大概是那可怜的自尊心作祟。
谢玉音将方翔的神色尽收眼底,突然抿嘴娇笑着道:“哈,祥子,是不是很感动,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认为有我这么个红颜知己,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幸事?”
谢玉音连说带比划,越说越是乐不可支,而望着谢玉音妩媚明眸中的促狭之意,方翔复杂的心境蓦的豁然开朗,也知道谢玉音这么说,只是为了消除自己心头的负面情绪。
方翔心头暖意盎然,笑呵呵的道:“玉音,你这嘴巴,唉,一般人可真是享受不了。”
二人谈话之际,屋外始终是人声嘈杂,方翔透过大敞的黑漆木门,发现乡亲们都围着谢玉音开来的车在瞧着热闹。谢玉音开的是路虎神行者,六十几万的车子,透着庄重与大气,虽说这尚算不上是名车,可宁远村的村民只在电视上见过这种越野车,此时见到真品,好奇、艳羡,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玉音,你新买的车子?”方翔好奇的问道,他与谢玉音交情很好,自然知道谢玉音以前的坐骑是北京现代伊兰特。
谢玉音娇笑着摇头,“不是,我老爹新买的,我早知道这里山路难行,就借了他的车子。幸好我有这先见之明,否则锦华镇与宁远村之间这一百多里的烂路,还不把我那伊兰特的小身板颠散架啊。”
时值晌午,宁远村的乡亲们围着越野车看了一会儿热闹,也就各自回家用饭,顺便拉走了那些围着车子恋恋不舍的孩子们。
照着农人的话,谢玉音这个城里人就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小姐,此刻来到方翔的祖屋,只觉得处处新鲜。
“祥子,这些不就是西兰花吗?是你种的?哈,这些玉米也是你的杰作?”
方翔一一点头,谢玉音连连咋舌不已,以一副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方翔,满脸疑惑的道:“种地这么简单?”
方翔失声笑道:“哪里简单了?我小时候跟爷爷一起种地,种了好多年,所以一些基本功还是懂得的,即便这样,种地的时候还多亏了铃铛的爷爷他们来帮我,我种的这些东西才不至于全军覆没。”
顿了一顿,方翔望了一眼头顶的烈日,忙道:“玉音,屋子里坐吧,今天中午我给你做几道乡下菜,管饱你胃口大开。”
谢玉音美眸一亮,大张檀口做出一副开怀大嚼的样子,乐呵呵的道:“好啊,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这一次,哼哼,本小姐可要大吃一顿。”
……
“铃铛,你去苞米地里摘十瓣苞米,拾掇干净,我给你做牛奶玉米吃。”
铃铛欢喜雀跃,用力拍着小手,在一连串清脆悦耳的铃儿响叮当中,一溜烟的跑远了。
安排好铃铛的任务,方翔准备去池塘捕鱼,谢玉音毛遂自荐,要给方翔做助手。
网鱼的工具很简单,一个长长的木杆子,顶端加一个铁条弯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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