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思,而且也知道钱大人可能也很欣赏你的文采,可是。”范小鱼叹了口气。目光紧盯着岳瑜,“岳先生。你有没有想过,钱大人如果一旦知道你是夏竦想要的人,他会因为你这么一个区区自荐地学子而得罪同僚吗?能不对你这个破坏他们同僚关系的外人而有怨恨之心吗?”
“这……”岳瑜原本红润的脸色顿时如覆白雪,挣扎着道,“可是钱大人是正枢密使,那夏竦不过是副枢密使……”
“那不过是现在,官场上的风云向来变幻莫测,以前丁澈的爷爷丁谓不是一手遮天吗,现在如何?再说句难听地话,岳先生你文采是好,可天下文采过人的后起之秀又有多少?你难道觉得堂堂的官场关系还不如你一个无功无德的陌生门客重要吗?”
岳瑜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面如土灰,突然觉得这几日来地希翼一下子被摧折,整个人生和前景都跌入了无限绝望之中。
“小鱼,你就别尽吓岳先生了,事已至此,还是快想想办法吧?要不,我们还是离开钱府吧?”范通天真的建议。
离开钱府?这位范大侠又想为了一个外人而放弃洗脱自家罪名的机会吗?范小鱼的冷冽眼神一下子如飞刀般唰地劈了过去。
“我是说等案子一了结我们就离开,不是现在,不是现在……”范通心中一凛,连忙解释。
“可是案子了结得再快也需要一段时间吧?万一这段时间那个夏竦来传我们问话怎么办?就岳先生这幅俊俏模样,走到哪里都显眼,你们没见刚才那两个小姑娘脸都红了吗?”范岱很想一本正经的说话,可一想到两个丫环那芳心荡漾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二叔……”范小鱼眼波流转,又一个新的白眼丢了过去,可怜的岳瑜却已顾不得旁人地取笑了,一心只沉浸在绝望之中。
“好了好了,我不笑。”范岱嘴上说不笑,可嘴角却仍裂的大大的,他走过去一拍岳瑜的瘦弱肩膀,丝毫也不担心地道,“岳先生,你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小鱼刚才说的都只是假如而已,那夏竦大人现在压根儿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呢,你现在就像死了爹娘一样地做啥?”
“我……”岳瑜心情原本已经很差了,被他这么一拍一训,整张脸还真如丧考妣,满口苦涩。
“岳先生,我二弟就是这么一副口不遮拦的性子,你莫要介意,你放心,你是冬冬的先生,我们一定会全力帮你的,实在不行,我们就带着你离开京城,绝不会让你落入那夏竦手中。”范通劝慰道。
“姐姐,你就想想办法救救先生吧!”范白菜也忙拉扯范小鱼地手。
“好,姐姐我想想办法。”范小鱼对他笑了笑,偏头想了一阵,转向岳瑜“其实,我刚才说地只是一种极大的可能性而已,事情确实确实还远不到那一步,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预防。”
这一说,岳瑜地精神顿时一振,一双美目重新散发出希望的光彩,牢牢地盯紧了范小鱼,竟然慎重地起身对范小鱼躬身行了个大礼:“请小鱼姑娘指点迷津。”
“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也谈不上指点什么迷津,只是……”范小鱼避开他的大礼,灿烂地一笑,“我的法子只有两个字:装病。”
“装病?”范通不解。
范小鱼笑道:“岳先生虽然已经表达了投诚于钱大人的意思,可是钱相还没有正是答应举荐他,如果这个时候岳先生来一场大病,久病不愈,这件事自然也就会先耽搁下来,等到我们要走的时候,再带走多病的岳先生,料想钱相也不会反对。”
“可是……万一审案之时,要传我上堂作证……”
“岳先生,你这是关己则乱,你忘了,那供词之中可曾有你的名字?”范小鱼狡黠地一笑,当初她逼景道山等人画押,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通过正常的法律途经洗清自家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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