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想等着年后朝中派兵来剿。你经得起折腾,可有人未必能经受得住。”
姬瑶在汴州对韩七有利也有弊,他无异于把自己最大的弱点示给别人。
韩七沉思,眼底浅蓝更深,山风卷着雪粒灌到脖颈中,他沉声道:“干!可我不仅要洛阳以东,将来长江以南谁先占到归谁,文人的白纸黑字也会哄人,我也不信那一套。萧兄若肯,击掌为誓。”
萧述站着不动,目光扫到划在木桌上的草图,颇有点踌躇,洛阳以东已经是很大一块肥肉,他敢放话是有足够底气,掂量到韩七未必能短时间吞得下,可还要长江以南?
总是将来的事,年间韩七都不可能兼顾到江南地界,他下定决心伸掌重拍韩七,“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两个大掌紧握在一起,这事便定下。
事虽荒唐,可在韩七这里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天捅破也就一个大窟窿,砸死的又不是他一个。他现在只有进没法退,向钟家屈服离不了一个死字,和钟家做对还会有一半成功的机会,再说宋大哥放他出来又不指条明道,他只有由着性子蛮干。
洛阳以东,韩七临走时回望一眼木桌,他终于能给阿瑶一个安身之处。
世上能给男子亢奋不只会是美女,而是无尽的权力和无限的挑战。
姬瑶一眼看出韩七今天和往常有所不同,眼睛亮得像打磨过的宝石,连走路都在诉说着一种风发意气,相比之下,萧述虽然也在亢奋中,可一举一动比韩七要稳要内敛。
她不等他们开口,善解人意道:“阿姐去了顾神医家,托我捎话,让萧家郎君也去顾家。”
萧述笑若春风,转头去找梁恒丽。
韩七则跟着姬瑶进屋,不顾屋里有外人,一把拥住她搂着死死的。
阿绣和另外一个婢女吓得捂住眼睛急慌慌逃出屋,姬瑶也是又羞又急要推开他,无奈怎么推也推不动。
“阿瑶,我做下一件大事。”韩七在她耳边呢喃。
“什么大事,别是把我也卖了。”姬瑶带着气性。
他笑着摇头,扳起她的小脸,指背从额头划到黛眉,越过一双美目,划过细如脂玉的肌肤最后落在红唇上,饱满且娇艳欲滴。
他渴念了好久,她一直不答应,这回韩七不管不顾吻上去,撬开牙缝长驱而入,举动青涩且又霸道不容拒绝。
等姬瑶意识过来,城池尽失,整个人挂在韩七脖子上半悬在空中,抓在她后背的手像铁钳箍得她无法动,另一只手快要握断她的腰肢。
告诉自己不可行,可唇舌交缠他和她密不可分,这种美妙感远胜心里的羞耻,最初的反抗也变为盲从,她跟着他慢慢沉沦,直到快要窒息才被他放开。
如同饮过陈酿,第一杯只品出微许甘甜,韩七抚着她发红的嘴角慢慢凑上去,这一回被姬瑶推开,他伸手去抓,她蹿到圈椅上不让他碰。
知道她又是害羞了,韩七将头脸半埋在姬瑶的青丝中,冰冰凉凉也给他降温许多。
阿瑶是没看见,他的脸也殷红如血,脸上火烧火烧的,身上血液也如滚烫的铁水四处奔流,韩七怕自己再冲动下去做出错事。
“阿瑶”,他轻轻唤她。
“你又欺负我。”姬瑶的声音听起来糯软甘甜,再铁心的人听见也要化了。
“没有”,韩七在她后背蹭了蹭,逐渐恢复些冷静,“萧述说要和我联手,我答应他了。”
姬瑶缓缓转过头,眼中泓着一汪春水,双腮染霞,她静静望着韩七。
韩七却没有说下去,轻轻替她拢上耳边一缕碎发,打岔道:“当中的细节,容我明天再说,不过到时候还要你再写一封信。”
“就现在。”姬瑶颇有点不讲理。
韩七像是在叹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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