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破晓,姜菲从沉睡中醒来,因风吹着帐帘一掀一掀,帐内的光线忽明忽暗间转换,视线有些模糊,直到良久她才看清眼前的情景。可是这不看不打紧,一看让她大吃一惊。
她躺在地席上,地席厚软舒适,这里是一座酋帐。
没错是酋帐,她没有看错。
大帐内空旷异常,只有一个长型几案,案上的烛火暗淡无力,而且随着风摇摆不定。东面的帐壁上挂着一个大半人高的大弓,旁边的兵器架上竖靠着一杆硕大无朋、暗金色的重矛,湛蓝色的长缨在她的眼里是那么的刺眼。
姜菲倒吸一口冷气,她怎么会在这里?那杆大矛在她的映像中太深了。
除了他,她实在想不出其他人。
脚步声响起,在逐渐接近中。
大帐的门帘被掀开,一阵寒冷的风灌入,将姜菲的神情吹得一清。
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
寒风吹在了姜菲身上,一股寒意从外到内扩散开来。她不自觉间低头而看,脸色一变,不由得惊叫一声,不由自主地就要坐起,可是身体虚弱无力,使不上劲,刚起来一半,一阵眩晕传来,眼睛发黑,顿时又瘫在床上。
她竟然是全身赤裸……
马超那高大的身形出现在姜菲的视线内,她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一刻已经早为人妇的她,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美目中出现悲伤,夫君的身影浮现心头,她万念俱灰,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马超看向姜菲那具雪白的娇躯,嘴角逸出笑容道:“怎么,你就这么怕我。”
姜菲的眼睛恢复了视线,躺在地席上,看着眼前一身裘袍的马超,不自觉间泪珠滚出,压低声音,轻轻地哭泣起来。
马超冷笑一声,来到几案旁,跪坐于席,将案上的一碗凉茶,一饮而尽道:“昨天晚上,我见识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事吗?”马超的话如同深渊的鬼音穿透阴阳两界的屏障,渗入姜菲的心里,道:“昨夜我见识了一个女人,一个刚刚失去丈夫的女人,如同发·骚的母羊一样,竟然不知廉耻地主动找一个男人睡觉。”
“不!你在胡说!”姜菲猛然抬起头,口中嘶哑,充斥着绝望、不愿相信的复杂情感。
马超眼中闪过一丝冷漠之色,嘴角挂起一丝嘲讽,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已经发生的事情,偏偏不愿意接受。口中淡淡道:“我在胡说吗?随你怎么想,不过昨夜这个女人的缠绵声,很响、很撩人,具有极强的穿透力,竟然穿透了大帐,使得很多人都听见了。”语气甚是无情,好似在说一件毫不关己的事情。
姜菲嘶底歇昂,情绪异常激动,猛烈摇头道:“你别再说了,求求你别在说了。”语气中带着哭腔。
马超扭过头,一对眼看向姜菲因动作剧烈,而使得一对雪白的酥·胸晃动不停,在这香艳而怪异的气氛里,眼神中透出快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就喜欢了逼迫人的感觉,尤其喜欢看见对手绝望的神情。
马超的话语没有因为姜菲的软弱话语而停止,继续摧残着她,道:“如果我把这件事传播开去,传到这个女人的家族、女人丈夫的家族里,会是什么情景?”他要得到姜家,要将姜家的势力全部吞并,这个女人是最佳的人选。
姜菲秀丽的容颜透出惊惧,再也控制不住,痛哭嘶叫道:“你这个恶魔!”
马超的目光一闪,恶魔。恶魔做事都是不择手段,他喜欢恶魔。
姜菲的情绪,渐渐安静下来,将地席上唯一的毛皮被遮挡在胸前,神情中哀怨异常,认命的颓废道:“你想怎么样?”语气哽咽。这些天的相处,她已经知道马超的为人,心狠手辣,步步算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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