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呢?而且如果他在月儿峡设伏,即使被我军预先发现,凭险据守,不是好过在这李家洼吗?又或者他根本不用劳师远征,直接留在兴洛仓也好过这里。种种疑问实在是让人费解。如今我只能姑且一猜。要么就是吴浩自认为此他以多击寡,以强击弱,必胜无疑,所以也就毫无顾忌。不过这不大象吴浩如此性格狡诈之人所做的事。而且即便他不懂军事,他的部下中也不会个个都对军事一无所知,而自大如此地步。要么就是吴浩他并不想和我们对敌。几万枝火把同时点燃就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
“我看祖军师说的第一点可以排除了。别的不说,光是那罗士信打过的仗比我们所有人 加起来还要多,怎么可能犯这样的错误呢?再说吴浩的部下中虚行之、李靖都是多智之人,虽说不知道他们具体指挥打仗如何?但是决不可能对军事一无所知。更别提吴浩本人更是一只狡诈的狐狸?”王伯当对着李密一行礼:“老师,我看他们人数虽众,但战斗力必不强,所以这才想以此来吓退我军!”
“说的好!”李密马鞭遥指刚才吴浩现身的地方:“我观此人的性格倒是有九分象狐。狐的特性有二:一狡诈二贪婪。他把几万大军放在此处,又布下种种疑阵。我看无非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把我军吓走。如果他真有几万军队,哪怕是乌合之众。有坚城可守,何惧我七千兵丁。只需先重挫我与兴洛城下,然后趁我军心低迷之际出城掩杀,我必大败。现在嘛,我看不过是虚有其表,狐假虎威而已!”
“至于怎么会有几万人……” 李密在一旁沉吟着。
贾闰甫忽然开口说道:“密公。那吴浩可不是罗士信,你看他会不会开仓放粮,征集灾民组成了军队?这连续几日去往兴洛仓的灾民可是不在少数,三万人恐怕也是有的!”
“正是,正是!” 李密“哈哈哈”仰天长笑:“吴浩啊吴浩,任你奸猾似鬼,却休想骗过我李密。你夺下了兴洛仓,如果不太贪心,运走粮食,然后余粮一把火烧了,我也是毫无办法,可惜啊,可惜!你还是太贪。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
“老师,把步兵交给我,我亲自冲锋,必取那吴浩的头颅来见!”王伯当单枪直立,一身豪气。
“密公,我看是不是让辎重队立即把把我们带来的三十架投石车组装起来,先对山上轰击一阵!” 祖君彦说道。
李密摇了摇头:“山上太大。敌人有数万,又是在夜间,三十架投石车没有多少作用,反而会耽误时间。一旦吴浩发现不妙,撤回兴洛仓。哪怕他的人只撤回去十分之一,他们坚守在兴洛仓也是件麻烦的事。更有甚者,万一他恼怒之下,一把火把粮食烧个干干净净,然后撤回南阳。我们可就是白忙一场了。他这个人可是狡诈狠毒,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只怕是做得出来的!”
“所以,我决定全军发起进攻。他挖了壕沟又如何,所有骑兵都下马。不过六尺宽的壕沟岂能挡住我大军的步伐!”李密把马鞭一挂,右手举起他的重钢矛:“伯当,你率领两千人进攻左侧山岭。君彦你也率领两千人攻击右侧山岭。闰甫,你率领五百辎重兵,留下了保护辎重。其余人马由我亲自率领直接进攻峡谷,然后分两路向两侧山岭发起进攻!必要一鼓而下!”
“好了,都去准备吧!” 李密长叹一声:“这吴浩白手起家,虽然手段有些刁钻,但也不失为一个英雄,可惜第一次见面就要把你挑在矛下了。可叹!可叹!不过谁让你不自量力,又怪的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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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岗的步兵们越退越远,待吴浩射出第二十一只箭时,如果不运集真气已经很难再找到目标了。吴浩可不想把这有限的真气用去对付普通的士兵。可是瓦岗军显然现在也不富裕,除了少数的高级将领以外,大多数人从外表看去,根本无法分出他的职务,是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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