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没回国。”黄历被侍候得舒服,手却一刻也不老实,一会儿在李倩心的大腿上滑动,一会儿在她的丰臀腰际捏摸,一会儿又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在胸前流连。
“明天不行吗?”李倩心眼神越来越柔,被黄历弄得浑身发热,晚上还要来客人,真是麻烦,而且晚上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今晚是除夕,反正要守夜的。”黄历望着李倩心,调戏道:“怎么了,娘子你想早些安歇吧?”
李倩心不害羞地点了点头,轻声问道:“你现在感觉累吗?”
“现在?”黄历愣了一下,突然坏笑着一把将李倩心拉进了浴盆,水花四溅,夹着李倩心猝不及防的惊叫,然后是一阵娇嗔和嘻笑。
香艳的鸳鸯浴之后,黄历和李倩心滚到了床上,又是一阵热吻抚摸后,李倩心轻轻按住了要行动的黄历,柔声说道:“赶了好几天的路,一定累了——”说着,她慢慢起身,缓缓骑坐了下去。
快感淹没了两人的头脑,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别的,只有两人身体相触的愉悦和心灵相通的浓浓爱意。
……………
“我知道,中国人的大年夜,家里所有人必须在一起吃晚饭。”埃德文在向艾琳娜显示着他对中国习俗的了解,“年初三以后开始走亲访友,每个人都得穿上新衣服,亲友们还得给孩子压岁钱,这叫做吉祥如意。陈,我说得对吧?”
“相当正确。”黄历说完又笑着调侃道:“你不会认为我邀请您和艾琳娜来吃年夜饭,是想赚你的红包压岁钱吧?”
“哈哈哈哈。”埃德文畅快地笑了起来,说道:“陈,这在中国是一种亲密的表示,说明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我已经预备了,为了好运,钱的封包必须是红的,而里面的钱必须是新的,我懂,我懂的。”
艾琳娜精神不错,看来已经从天津血腥事件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听说她还拜了个师傅,学唱戏曲,但她的另一个新爱好,却让黄历感到些许惊讶。
“麻将,我们一会儿打四圈,不,八圈,怎么样?”
艾琳娜的提议让黄历和李倩心暂时没出声,埃德文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说道:“别瞅我,她很喜欢这种智力游戏,应该说是运气与智慧并存的游戏,我,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你们中国人不是要守夜,整晚不睡吗?”
“呵呵,打麻将真是不错啊!”黄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却有些疑惑,试探着问道:“那咱们就随便玩玩儿,倩心,家里应该有麻将吧?”
“有,凌雪也喜欢玩儿,不过,她更喜欢从那些男人兜里把钱赢过来。”李倩心微笑道。
“咱们不玩钱的——”黄历觉得和洋鬼子打麻将,实在有欺负人的嫌疑,可他话还没说完,却被艾琳娜打断了。
“当然要有彩头儿,这样才刺激。”艾琳娜笑着望向父亲,说道:“我已经是成人了,不是吗?这不算是赌博,只算是一种小小的成人游戏,而不是小孩子似的打着玩儿。”
“当然,我们需要刺激,需要激情,需要兴奋。”埃德文点着头,理所应当地说道:“在这个沉闷而危险的时代,我们更需要这些。什么四圈,八圈,守夜嘛,我们要打一宿。”
搞什么,不过是打个通宵麻将嘛,至于弄得这么富有哲理吗?黄历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李倩心,同样是很迷惑的表情。
晚饭在外面的零星爆竹声中结束,埃德文和艾琳娜对中餐相当喜欢,吃得非常满意。随后在客厅里稍事休息,喝着咖啡和茶,说笑着聊天。
“在天津的时候,埃德文先生曾询问过我去荷属婆罗洲发展的事情,当时我没有明确的答复,不知道现在晚不晚?”黄历将话头转到了正题。
“晚?呵呵,不,你永远是我们欢迎的朋友。”埃德文笑着说道:“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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