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可不光是与张渊唱双簧,他还秘密向别的保安队里安插了眼线,随时掌握着这些还未控制到手的队伍的动向。相对于他的老谋深算,白宗耀这样的二世祖,可就逊色太多了。
“渊哥,打完这一仗,既给白宗耀上了眼药,咱们又抢了过年的东西,还救了那些女人,可算是一举三得啊!”许小凤笑着说道。
患难出真情,一个土匪家的姑娘,一个原来官家的军人,在外来的侵略者面前由对立转为联合,又在共同的战斗中建立起感情。张渊喜欢许小凤的直爽,许小凤喜欢张渊的英勇,这种在战火中产生的感情显得更为牢靠和纯洁。
张渊笑着拂去许小凤鬓角沾着的雪尘,说道:“可不是三得,而是四得。咱们抢来的东西给慕容兄一部分,让他分些给老百姓,收买人心。”
“姓黄的心眼不比慕容辰少。”许小凤笑道:“两只狐狸碰到一起,就让白宗耀白忙活一场,还让老百姓恨得要死,让鬼子很不满意,呵呵。”
“当初我看黄兄弟就不是一般人。”张渊思索着说道:“这脑子好使了,就更厉害了。小凤,你觉不觉得他好象有所隐瞒。”
“有那么点感觉。”许小凤点了点头,说道:“我看他应该是军统的人,到底不是隶属一地,总不能把那边的情况说得太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张渊长出了一口气,笑道:“好了,咱们去布置阵地,让姓白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有了内线的报告,张渊和许小凤排兵布阵,显得游刃有余。虽然没有全军出动,但却信心十足。
天至正午,白坏水带着一队伪军出现了。大车小辆装着送给日本鬼子的东西,他在队伍的后头,押着抓来的二十多名妇女,嘴里不住地叫骂,要她们快走。这些妇女们有的哭哭啼啼,有的连声呼喊,有的大骂不休,也有的在交头耳语。可是,她们的两旁都有伪军斥骂着、拳打着、脚踢着,还有的拿枪托子直杵。
“轰!”的一声,响了一颗手榴弹,紧接着又是“轰!轰!……”响了数声。伪军和妇女们嗡——的一阵就乱起来了。
借着手榴弹的烟雾,张小五率领几十个勇猛的战士从右边雪地里一跃而起,猛地奔入敌阵,噗、噗、噗捅倒了几个惊慌失措的敌人,和伪军搅和到了一起。
趁着张小五这边吸引住伪军的注意,张渊和许小凤各带着一部分人从左边和前边呼喝着杀了过来,一下子把伪军打了个晕头转向,以为遭到了包围。这些伪军们吓得慌了神,扔下大车小辆,呼噜呼噜地就往后跑。
张渊带着人紧跟着伪军的屁股后面紧追了上来,因为距离很近,伪军便无法看清游击队的人数并不多。这是他们打伪军惯用的战术,趁着他们混乱弄不清情况的时候猛打猛冲,打垮这伙乌合之众抵抗的意志。
这时候,白坏水指挥着后面的伪军向着这里打开了枪。一打枪,匆忙后退的伪军们又害怕起来,他们以为后面也有敌人,这就更加慌乱起来。
“扔手榴弹。”张渊不顾敌我距离很近,果断下达了命令。
“轰,轰,轰……”近在咫尺的爆炸更加剧了伪军的败退,白坏水仓促组织的伪军后队一下子被冲垮,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颗子弹,擦着白坏水的脸飞过,他象杀猪似的嚎叫,捂着流血的脸,撒腿就跑。
张渊带着人马追杀一阵,便收兵而回,打发妇女各自回家,他们带着缴获的物资沿着慕容辰给他们让开的路线迅速撤走了。
第二天,慕容辰带着一队人马出现在峰流镇,对白宗耀痛加训斥,并以统兵无方,懈怠扰民等罪名向县里的日本鬼子告了一状。日本鬼子对白宗耀吃了败仗也十分不满,只是因为伪县长白宗耀之父的上下活动,才暂时免了对白宗耀的处罚。
慕容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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