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来别有用心嫌疑的人士,他也不介意稍稍借助一下外力,让这些可能潜在的问题,一劳永逸的永远消失。
“借道。。”
短暂的接风宴会之后,李思远得到这个反馈。
疏勒镇治所,伽师城外,临时改建的校场内,已经是嘶喊喧天,作为国内的风尚之一,斗球比赛(橄榄球)也传到了安西,并很快流行起来
作为当地级别最高的国朝重臣,我也正在观看场下。来自安西诸军的代表队,再加上我带来的虞候都、教导队的国内健儿之间友谊联赛,这也是一种安定人心的措施,在情况大致不明的局势下,用这种大型体育竞技活动来转移一些公众视线。
再过两天,龟兹和疏勒附近的藩部也会派出自家子弟组成的代表队来,参加另一轮马球联赛,算是为我回乡探亲的东风,稍事庆祝一下。这也是一种掩护xing的军事动员。
在看台内,真正要紧的事情,也正在正在交涉着
与国内那些藩镇不同,安西虽然最远,但是最大优势是在于军政事务上,自主自足的权利也是最大,最适合展开手脚来推行一些东西。本身地缘上距离朝廷中枢是在太远了,根本难以发挥什么影响力,另一方面对国内的需求和依赖,却是实实在在的,因此也介入和经营地方事务的成本代价,也比其他地方少得多。
在吐蕃兴盛的时候,几乎是四面皆敌的百战地,依托军民一体的屯垦,炼精兵,打硬战是一贯的传统,因此一旦少了来自东部草原和西南高原上的擎制,又得到国内的充分支持,稍微恢复了元气的安西都护府,立刻如脱缰之马而驰骋奔泻无可阻敌,一举拿下大片广袤的xxx域。
说实话,我是在很想看看这个大唐体制下的异数,能在我的支持下走到多远,所以知根知底之下,我也没有对他们客套什么。
“有话且直说无妨。。”
听了他们扯了一大堆之后,我端起茶盏吹了吹。
“希望开府大人助一臂之力。。”
同坐一席,一身紫袍金鱼带的副大都护郭析,开口道
我微微笑了笑,他显然是看上了我带来的这只数目庞大的护卫和随从。
“没问题,我本人借给你用都行。。”
“劳动枢府出阵,些许乱臣贼子实在消受不起。。。”
听到这个回答,他也在嘴角扯出一丝笑容道,身后文武众班也嘘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我当然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
这次我带来的可不仅仅是普通的亲军押衙,除了传统亲卫衙前出身的龙鳞兵、龙牙团、虞侯直;来自枢密院教导军的山林队、捕马队,捉生队,游弋兵;来自北军直属虞侯各营的突骑、具甲,羿锐、捷健,以及来自外驻各军的敌斥,武锋、战锋、选锋的选士;再加上从属于特殊部队编制的执宪、剃刀、锯齿、傍人队等。
最后还有各军临时选派的精锐健儿组成,充作我执仗清道仪卫的长从近骑一千多人,从兵甲到后勤可以说是武装到了牙齿。
其中许多人在军职之外,同时也有武官诰身或是见习士官的资格,就连普通军卒也受过初级军事操条的熏陶,以他们为骨干散出去,只要有足够兵源补充,轻易可以拉起一个整编军的架子来。
更不用说随行同来的匠作、工役、小吏等数百名专业人员,可以作为军队的辅助和补充。另外,作为我个人炫耀xing质仪仗之一,夜叉营、骊人营等这次也各自派出一个团,小丫头也带来了她的仪卫——新月骑士团的白鹅、白熊、白狼三个大队。
这么一只力量,虽然在这里不免人生地不熟,但是用来戍防守备疏勒地方不致乘乱生事,让安西都护府空出手来,抽出足够兵马来进行平叛,却是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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