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条船是同乡同族大家凑的分子,自己只占个大头。
“据说安南之地,四季恒常,雨水充足,当地土人,不分男女,身无片缕。”
“那是东汉时的情形了,现在安南诸族的衣冠礼俗,皆与广南无异。”
由钦州宁氏留在安南地方的族人,赔笑着坐着喝茶,我会晤了会忧心忡忡的秘书少监晁衡,给他一个族人、身家财产安全的保证。
回头就得到海外送来的这个消息。
“岛国之乱又有变化了?这么快。”
我惊讶的道,才下令夷州领密切关注伺机而动没几天。
“不是还相持不下么。”
“的确是如此,是岛国邑司的人,用快船送到登州,又从登州发鸽书,一路转程过来的。”
显然从日本本州第二次送出的消息,要比匆匆忙忙送出来的第一次消息,更有效率也更详尽的多。
因为平城京里作战双方的训练和装备,都比史上更好一些,短短几天内,战斗规模也更大更惨烈,甚至动用了床弩和石炮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破坏也特别严重,日式的那种木片纸板房屋,几乎是一打一大片。
平城京大乱,打了几天几夜,火也烧了几天几夜,焦桓遍地,残尸横野,鬼域一样的废墟里,游荡着一些幸存下来的妇女,赤身裸体的满街游走,所谓阿鼻地狱,莫过如此。
大量宗贵纷纷挟家眷附族,逃往城外的唐昭提寺等寺院,以避乱兵祸,曾经有乱军试图强行闯入,被护院的少林武僧击退,弃尸数十,其他交战中的大多数军队还是不敢攻击唐人的产业,只有部分在大火中受损。
执政大臣藤原仲麻吕或许在治国理政把持朝堂的政争上很有手段上,但在军事方略上,却是个外行。在近畿空有大量优势的军队,却没有多少合适的统领人才,之只能被动坐等被个个击破。
对局势也犹疑不决,即使在撕破脸开战后,也优柔寡断,坐观其变,没能下决心一次性拿下孝谦王所在的法华寺,挟天子以号大义,也没有及时派人把罪魁祸首道镜杀掉,反而与数量远比自己少,却精锐的多的授刀卫,在平城京里纠缠不下,派去剪除公卿中政敌的士兵,却乘机到处烧杀抢掠,平白制造混乱而已。
混乱持续到第四天,才因为一个人的加入而改变,这个人就是吉备真备。他被以大學助、東官學士辅佐王子的理由,调回平城京,又因为他在大唐将做府呆过,因此也当负起为鉴真等人营造御制院的工程监造。
随着吉备真备的加入,平城京里的战斗迅速倒向一边,当时他正在主持东大寺的扩建工程,闻讯后迅速征集了建造东大寺的木工,就连抄录《大般若经》的写经生也被征集,作为上皇一方参加战斗,又将逃进寺院的公卿们的护卫集中起来,突袭了藤原一族家兵组成的队伍。
而
作为太正大臣掌握的五卫府之外的另一直重要力量,以备海为名征召6000名新卒,从比较近近江等地聚集到京畿的,大概有三分之一,却没很好的派上用场,就因为反乱的消息而带着刀甲一哄而散,变成近畿的乱军,只有藤原族人带领的几个备队留下来,这才得到命令去中宫院迎请淳仁王,却被吉备真备的义兵给赶回来。
虽然有石炮床弩等攻坚利器,却用来保护藤原家的私邸,等到想起来使用,又在运往中宫院的过程中,被吉备真备半道夺走,反而被打的大败亏输。
但是授刀卫虽然精锐,击溃了藤原家的私兵,但是因为人数不足,又缺乏强力的弓箭和攻坚器械,无法控制全城,只能任由溃兵四散全城作乱,也无法阻止藤原一族乘乱出走,直到外军入城,杀的血流成河,才平息下来。
这时候号称十万之众,按照山寨版长安的格局来建设的平城京,已经十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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