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吐谷浑慕容的最后一点经营和希望,也彻底完蛋。
但是现在,
吐蕃因为灭佛而国内动乱,让慕容家族中的某些人,又看到了一线希望。但是指望大战方休的朝廷,刚刚梳理出头绪的朝廷,为了一个藩属的复国之念,去兴师动众劳民伤财的发起另一场国家战争,根本是希望渺茫,于是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上一直对吐蕃似乎很有兴趣的我,希望能找到进一步合作的共同点。
另外,
根据兵部尚书梁宰新近提出一个庞大的火器列装普及计划,打算在大唐中外军的马步水射诸兵种,新划出一种掷弹兵,作为与射生兵并列的掩护部队,平时不单独成建制,而是就在士兵中,取臂力耐久的善战敢死老军,进行火器基本使用训练。进攻时,优先列装先锋、选锋、前锋、陷阵之队,以攻坚拔阵,打开局面。
作为番族的慕容家,似乎也看上了这种神奇的武器。可以为此付出很多的代价,慕容家有骁勇的高原骑士,也有行程万里的西行商队,在青海的大非川附近,还有许多旧日的族人。
。
一种象老鼠一样的啃噬声,将我的注意拉回来。却旁若无人小东西,从小熊挎包里掏出一把彩虹螺旋的糖棍,咬的咯吱作响,引来一片侧目的羡慕,却也没有 多少惊奇。
因为随着门下那些加工作坊的工艺发展,已经 能生产出大部分类似后世名目繁多的零食种类,花样繁多的各色的糖品流传市面的已经相当广泛,只要有钱,都可以享受的到。
听着小东西,碎碎念叨着哪里又有新出炉的吃,哪里又开了新的高点铺子,哪儿又有新的玩意上市,我 漫不经心的轻轻点头。好久没有这么轻松写意的逛过街了。
当然这种写意是以另一种形式实现的,大量眼光毒辣的特勤人员,以各种职业交替混杂在人群中,任何试图接近我们的闲杂人等,在产生歪念之前,都会被莫名其妙的罩头打闷棍,拖到巷子里去扼杀掉。
这么郑重其事的原因,只是不想好容易出来消闲的时光,再出什么状况。
据说作为上次平康里事件后遗症,小丫头名声已经深入人心,乃至被许多富贵人家偷偷请人绘成贴画,挂在自家儿童的居室里,因为据说她左手一只小白狼,右手一只早慢熊的经典形象,号称鬼厌神烦,万邪不侵。
市面上与之前相比,又多了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各地潜质的填户在这里定居逾年,弥漫在各色摊贩肆铺中来自天南地北的口音,也逐渐被一种腔调奇特的长安官话,所取代。
响着铜角铃铛,穿街而过的公交马车,前呼后拥怒马鲜衣的公卿子,描绘着富贵纹彩,用丝涤和朱紫罗盖装饰起来的车架抬轿。象滑水竞逐的鱼一般,走走停停的混杂在紧张充忙的人流中,裹挟着另一种城市韵味的活力。
沿街琳琅满目参差淋漓的各色广告招牌和招贴画,车水马龙的过客行人,还有大量卖报的小儿,高声叫喊着时文热点和新戏文的通告。
诸如描写心向中华的白蛮反抗乌蛮的南诏歌舞爱情悲剧《阿诗玛》《五朵金花》,描写监察御史和对方刺史,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的白头之盟,大打出手的新罗杂剧《春香传》等等。
走累了,就坐在街心的水亭里,听着雨点一样的淋漓,顺着瓦楞渗下来的沥沥声,仅有的一点热意,也就烟消云散了。
用两个铜子换了一份四开小抄,写的都是一些琐碎的民生行情,看着夹在文抄里,无处不在的小广告,我笑了笑,唤住卖报的小儿。
“最近有什么新戏么,。”
“有啊,白云僧梦断兰若寺。”
我莞尔一笑,又是我的剧本。
“有时评么。”
“有。”
对方又递过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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