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襁褓一礼,
“参见寿安公主。”
“事关皇家的颜面,口谕训诏就算了。还 是不要落入臣民风评物议的口实。好歹是天家的骨肉”
肃宗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直接这位,长久相濡以沫又在战火中共过患难,对参预朝政的未免热心了些的亲密战友。自从她被劝进为皇后,又再次怀孕生了个女儿,似乎有所收敛低调,恭顺体贴,和那些内官,也不再搅和的那么亲密,现在却又和母妃早死的越王亲近起来。
他有些头痛的摆摆手道
“如议。”
“诺。”
拟议的内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位至尊的嘴角,似乎一闪而过如释重负的隐然笑意。
心道,既然没有太大的干系,是不是拿这个消息去讨些赏儿,那家人虽然折腾起人来让人害怕,可是手头也大方的让人吃惊。身为公公也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的,特别是坊中刚流出一种,据说可以让公公也能行房的替代物。
且不说,所谓的上位者,雷霆雨露都在一念中。既然无法公开处置真正的罪魁祸首,霉运透顶而成为朝廷杀鸡警猴的替罪羊的汉中老二,于是真的变成我家长期的食客,他家也不派人来寻,似乎彻底忘了有这个人一般。
宣使前脚才走,还笑眯眯的带走一篼子的洁白小珍珠。
“哦挖。”
如释重负的小丫头,一脸不耐烦立马的跑回后园,突然一个飞抱,却是从背后抓住萧雪姿傲立群芳的两大团,托起来沉甸甸的摇了两下,然后把脑袋挤进去狠狠蹭了两蹭,算是打过招呼。
“雪娘好。”
“殿下。”
萧雪姿满脸都是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的表情
小丫头似乎喜欢上,这种本来专属我的招呼方式。因为阿蛮的身份,她多少有些忌讳,就专盯上萧雪资了。
又扑上另一个,却是张云容,留下一片惊叫声和错然的表情。
显然,被勒令禁足在家,和我一起夺俸三年的小丫头,似乎没有太多影响她的心情。反正我们又不靠这东西养家,光是小丫头的私房钱,都比宗正寺和宫内省,每月派发给宗亲们的例钱,要多的多。
“殿下,真的没事么。”
萧雪姿站在我身边,有些担心的说,天性释然,她老会不自觉的扮演这种长辈和姐姐的角色。
“有什么事,这还说不定是好事呢。”
我淡淡的说。
我刚看过了新出炉还散发油墨香的数十家文抄,大都是以各种见证当事人的碎片,组成对这次事件的各种版本,出于专业精神或恶意趣味,从各种角度进行的解析和猜测。有一见钟情,遭遇无良阿母勒索说、有冲冠一怒为红颜仗义出售说、有争风吃醋相见成仇说,还有私奔不成。
甚至还有平康里历来来大事件回顾,并从风水地理、牛鬼蛇神等角度,分析其中的偶然性中存在的必然因素。还有种种平康里流传冤死女子的咒怨之类,种种恐怖或不那么恐怖的小故事。在各种文笔的修饰和润色之下,饶是十分的热闹,连那几家有宫内背景的,也含沙射影的隐射了一下真正的当事人,可惜都淹没在种种离奇的八卦、趣闻、逸事之中。
而在宗室中,则开始流行另一个说法。
我也终于知道阿蛮对我去行院的奇怪态度的来由,原因是她在宫中陪侍的时候,突然多了一些命妇夫人什么的,神神秘秘的向她请教,所谓的驭夫之道。理由也很简单。
“你家那位位高权重,虽然名声不好,却难得从来不上行院的。这有什么秘诀么”
现在终于大家都恍然大悟了,不是国军无能,乃是共军太狡猾,看小丫头的眼色也多了几分敬佩和敬畏的东西,毕竟本朝之女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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