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针对流通领域,对于这类资源的民间生产,是持越多越好的鼓励态度的,不过因为没有深井作业的技术,只能进行一些浅层开采,要找到一个适合的矿脉并不容易。
虽然她能够逃出生天很让人意外,但是,对方对她的打击似乎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各种后手,几乎是步步为营的接踵而来,铜山突然崩塌被封,然后有人告她私铸铜钱,荆门县看押了所有的人员,原本往来的关系户,突然要求提前抽走资金,一些重要地方的管事人员卷款而逃。求贷他门,对方却提出几乎人财两得之类的相当苛刻的条件。
这时候,却有人冒出来一纸诉状递到荆门县,要求重新分产。
她前夫家族已经破落,子弟又不成器,宁的好些产业就是从这些人手里转过来的。所以对她的改嫁根本管不了,现在有人把这个问题捅出来,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支使的。而我觉得事情并没有怎么简单,对方很可能是在掩饰什么,才通过这个事情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这样她就算想是想摸清背后的原由,也没有足够的人手和精神,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听她的悉数道来,事情象是绵联的阴云一样,一桩接一桩的冒出来压在她肩上。究竟是什么样势力,要不遗余力的把她逼到绝境。
从激情中回到现实,烦恼似乎又爬上了她绝美的面庞。
“义父病了,恐怕撑不过年”
“恩”
我听说过她的老义父严仲介,是一个很有能量的人士,今年已经古稀之年,早年师从过大名鼎鼎的药王孙思渺的门下,在荆湖一带门生子弟广布,在杏林中很有影响。更奉诏入宫,做过几十年的太医。
宫廷从另一个方面说,是世上最龌龊和凶险的地方,涉及权力的阴谋与陷阱很容易让他们这些人变成牺牲品,他既然有手段安然自处到退休,自然在朝中积累下相当的人缘和背景,前些年八十大寿的时候,还收到过朝中张九龄等一品大员的贺仪,连永王就藩,也要客客气气的派人上门问候。
毕竟人吃五谷杂粮,不可能没有点头疼脑热,总有落到医生手里的那一天,基本没有人会拿自己身家健康做赌注,去冒激怒他那些徒子徒孙的风险。
这位老先生,八十多的人了,身手依旧矫健,也是地方上许多世家子弟最头痛的人,据说只要被他教训了,回到家还得再受一顿教训。因为前代娘家积累下来的关系,一直以来,这位老先生充当了宁的保护人的角色,为她阻挡了不少恶意的觊觎和见不得人的手段,对宁的终生幸福颇为关心,甚至直接出面,帮助过孤立无助的她,在前夫家族争取权益。
但是老人毕竟是老人,再怎么养生有道,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老人一病倒,严仲介的儿女甚至堵在门口,根本不让她进去探望,实质上已经指望不上了。失去了这个靠山,让她的环境更加艰难起来。
汗津津的抵缠交织之后,我轻枕着淋漓滴挂的美好而挺立的胸怀,静静享受着心跳和体温,夏日的暑意和躁热仿佛都已经离我远去。
绵绵的蝉鸣声声已经低沉,斜落的日头在雕窗画扇上,染出明灭幻动的光斑。
“这么说,还是我连累了你”
我轻摩挲着盘缠在身下,柔织雪缎一样的美腿儿,在余蕴未绝的轻轻抽抖着一阵阵的消魂
“不然你还是奇货可居的局面啊”
“说什么薄幸话”
她有些气结,又有些羞恼的,眼波蒙蒙的白了我一眼,却被我无视掉。
“你这恶人,若不是乘人之危,奴又企是那种随性的人”
说到这里她潮红如丝的面上,又染上一重浓厚羞的光彩,显然是想到路上,被我迫着去做的那些羞人得事儿。
“拜托,我。”
她抽出玉手轻轻掩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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