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密,成辉这次办完事,连助理都没带,自己开着车就过来了。
在心里念念叨叨的对观音说了不少感谢的话,又求一求观音能再次大发慈悲,让孩子能够平安落地后,成辉想了想,觉得自己来一趟如此艰辛,不能自己半点好处都捞不到。
念叨完拜了三下,抬头一看女孩已经收拾东西准备走了,成辉赶紧的叫住了。
“那个你等等我嫂子让我在这儿求个平安符,怎么弄?你知道吗?”
“这个庙以前确实有平安符,但都是找那个和尚要的,十块钱一张”
“那现在和尚不在了,我这怎么办?”
怎么办?女孩想了想,然后绕到观音像的后面,左翻翻右翻翻,从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翻出一摞描了红字的黄纸,抽出一张,拍拍上面的灰,递给成辉。
成辉接过这张似乎吹个风就会破掉的劣质纸,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女孩:“平安符就这个?”
“就是这个。”女孩肯定的点点头,说:“回头你折一折,到外面买个可以塞东西的香囊之类的放进去,带着,我高考的时候就带着这个。”
“你高考的时候,那和尚就是从一破塑料袋里拿了这么一张纸给你说是平安符?”
“那倒不是,那个师父当时是从他衣服口袋里拿出来的,说是念了金刚经的。”
“那我这个没念金刚经,怎么办?”
怎么办?女孩看着成辉,一本正经的说:“你回去买本金刚经,自己念一遍。”
seri一!!!
成辉被逗乐了,他看着一本正经的香菇,几秒后确定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
不就是求个心安,那么较真干嘛。
成辉笑着把那张平安符折了几折,放钱包里,然后拿出一摞钱塞进那个破旧的功德箱里。成辉也知道把钱塞进这么个没人管的观音庙有点没必要,但求人办事不给香火钱总不好吧。
然后等成辉给完香火钱,抬头,发现从头带尾淡定无比的女孩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他像看着一个神经病。
于是成辉决定带贾心贝去买买买。
成辉开了大半个小时的车,把贾心贝领进了一栋小楼,楼是简约的中式风,院子里立了一个大大的澜字。
看到这个字的时候,贾心贝的眼眶一热。
贾心贝原籍h市,出生在h市,半岁的时候因为父亲调职去了澜港,然后在澜港长大,一直到十四岁家里人没了,跟她姑奶奶离开回h市,就再也没回去过。
最开始离开是真的没有办法,虽然林建新当时一直跟她说让她留在澜港,就算她不跟林建新登记师徒关系,让林建新养她,走明路申请助学贷款也够她生活,澜中有一个非常有名的政策,只要是考上帝大的学生,学费澜中全包,还发少量的生活费,后面的事贾心贝也不用愁。而且当时她姑奶奶也说,愿意陪她留在澜港,但是不管怎么说,哪有被收养了,不跟监护人走,反而要监护人迁就自己留在原籍的,这于理不合。
虽然谁还不是小公主,但不识好歹那是病,是没有家教,虽然贾心贝没有家了,但不能没有家教,或者说正因为没有家了,更不能没有家教,贾心贝还是坚持跟着她姑奶奶回了h市。再后来,虽然也有机会,贾心贝就没再回去过。
有句话叫近乡情怯,贾心贝觉得她可能更严重一点,她当年离开的时候好像把她所有的骄傲和体面都留在澜港了,以至于她可以灰头土脸的走在h市的山间,可以低着头走在人人称羡的帝大校园,可以拎着几十块的网购小包站在成辉的身边,但她一想到自己灰头土脸的走在澜港的街上,她自己都忍不了自己。
成辉领贾心贝来的这个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家门店的小楼,是she名下一个高奢品牌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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