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张德民身上,却没想到手里一紧,瞪眼一看,木棍那头被张德民紧紧抓住了,又试着挣了一下,还是没有挣脱。在看看眼前这个年轻人只是面带着些许的微笑看着自己,敢子一下明白了,眼前这个县长手劲儿比自己的大,要知道自己在村里的手劲儿是出了名的,他要说第二,没人敢在村里说第一
握着敢子的木棍,敢子手上稍一用力,张德民也就微微加了一点力度,敢子的手不使力,张德民手上也就没有用力。张德民手上的力度完全是根据敢子手上力度的变化而变化的。
“敢子。”张德民松开了手,“你让这些跟着你来的人先回去吧,我打电话让他们先放了你姐他们,然后等我向他们了解完情况后,对于你侄女的冤屈我一定会让公安那边查个水落石出的,还逝者一个公平。”张德民看着敢子严肃的说道。
敢子楞了一下,“我凭啥相信你?”
这是,牛支书过来拦在了敢子的身前,“敢子,这个张县长是咱们县里的能人,我们邻村那些茶叶都是他帮着卖出去的”
在牛支书和敢子说话的时候,张德民转身却看见丁军站在自己的身后。
“小丁,你来做什么?”张德民眉头皱了一下。
“张县,我c我是给你送包来的。”丁军说着将手里的包递给了张德民。
丁军其实早来了,当他看见敢子手里的木棍就要落向张德民身上的时候,左脚稍稍垮了一步,就在要伸手的时候,却见木棍已经牢牢地被张德民抓在了手里。
张德民看了一眼丁军,接过包,打开后拿出了电话。
张德民这个电话是直接打给县公安局值班室的,在报了自己的名字后,张德民要公安局立即将上午送到收容所的几个人放了并送到县政府来!
“敢子,电话打了,现在你总可以放心了吧?”张德民收起电话后看着敢子。
敢子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得见到人!”
“张县长,我是鱼肠峡乡钉耙村的,早就听说您给历山村那边卖了好多的茶叶,一直想请您去去我们哪儿,可惜不认识您,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了您!”牛支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牛支书,你们村挨着历山村的?”张德民握着牛支书的手说道。
“挨着。”牛支书咧了咧嘴,“我们两个村因为祖辈上的事,没啥来往。”
“祖辈的事?”张德民不解地看着牛支书。
“说来话长,张县长,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解释。”牛支书说着看了一眼手撑着木棍的敢子。
“这个敢子啊,命也是苦,他父母在灾害年饿死了,他是被他姐姐带大的。”牛支书看着敢子叹了口气,“前两天,她姐姐的女儿英子因为身体不舒服,到医院一检查,才发现得了”牛支书眉头紧皱,一张脸都快拧得出水来了。
“英子从初中开始就在县里读书,平时也很孝顺,还利用课时休息的时候去餐馆打工,缓解家里的紧张。这个孩子从到县里读书后就没有花过家里的钱不说,还把打工挣的钱给了父母”
“没想到前两天回家,身上不舒服,还有点发烧,她妈她爸只好背着她去了医院,结果医生在检查的时候却发现得了那种病。”
牛支书摇着头叹息道。
“那种病?”张德民不解地看着牛支书。
牛支书看了一眼敢子后,附耳在张德民耳边说了几句。
牛支书的话让张德民一下楞在了那里。
“这女子也是倔,她妈妈在问她到底咋回事的时候,她只是哭就是不愿意说,到了第二天早上,她爸爸在病床边发现了她写的遗书,遗书有几大张纸”
“里面写了她这些年的情况,除了学习就是去餐馆打工,她打工的那个馆子是县里最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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