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脑袋笑了笑,“对了,你去哪儿有消息吗?”
眼前这两人可以说是吴学志的铁杆,吴学志离开洛平后,肯定会对两人有所交代。
“我啊,还是想回卫生系统。”王玉凤说着拿起筷子,“你虽然只是意向,但我觉得也适合你。”王玉凤吃了一口菜后说道,“以后你就成了你们家岳红的顶头上司了,不过回到家里还得受岳红的领导,呵呵。”王玉凤拿了一张纸巾擦了一下嘴角后笑道。
“跃东,敢情你还跟我保密啊?你这次是去地委宣传部吗?”王玉凤的话让张德民拿着筷子的手停在那里看着施跃东。
“还在努力。”施跃东苦笑着看了一眼张德民。
施跃东是一个心中藏不住事的人,既然他说还在努力,那肯定到地委宣传部还存在一定的难度,张德民也就没继续问了。
“王部,跃东。”张德民端起酒杯,“这两年对我来说,学到了很多,特别是在你们身上,我敬你们一杯酒。”
“德民。”王玉凤摆了摆手,“要说在我们身上学了很多,这我不敢苟同,你说我们俩对经济工作是一窍不通,你能学到啥?难不成学我们成天无所事事,坐到办公室发号施令?我和跃东要说学呢,倒是在你的身上学到了不少,有思想c有闯劲c敢作敢为,你的这些优点让我很汗颜啊,呵呵。”王玉凤抿着嘴笑了笑。
“我说德民,我们就不相互恭维了吧?听起来不光肉麻还显得很生分。”施跃东放下筷子拿起酒瓶说道,“每个人身上都有长处和短处,关键是你得永远知道自己的短处是啥?怎么克服才行。”
“王部,我就说跃东现在都快成哲学家了嘛,哈哈。”张德民拿过酒杯接着施跃东的酒瓶。
“德民,我刚说完你又来了?”施跃东拿着酒瓶看了一眼张德民。
“我可不是恭维你,我是在说你的缺点,咋,不爱听?”张德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
施跃东摇了摇头,“德民,有时候我觉得朋友之间斗斗嘴也是一种快乐,可惜以后这样的机会少了。”
“你看,咋一下就变得这么悲观起来了?”张德民自顾着喝了一口酒后说道,“你以为洛平到地区有多远啊?再说了,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你如果没斗嘴的,就和岳红斗斗嘴不也感觉到快乐吗,哈哈。”
“这是两个概念”施跃东摆了摆手,“有时候朋友间的斗嘴可以激发你更好地区思考,而男女间的斗嘴要么伤神要么伤心。”说到这里,施跃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怎么,和岳红还没和好?”张德民不解地看了一眼施跃东。
“早和好了,我就一比喻。”施跃东斜了张德民一眼。
“跃东。”王玉凤靠在桌上看着施跃东,“后园不安顿好,会让人变得颓废的,知道吗?”
“王姐,别听德民在哪而胡扯,我哪儿没安顿好啦?”施跃东笑了笑,“有时候是不想跟她计较,男人嘛就得大气大度一点。”
张德民刚想开口,就听到公文包里的大哥大响了起来,起身拿出了电话。
号码显示是深市的区号,接听后,就听到听筒里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请问是张先生吗?”
“我是,请问你是?”张德民说着却下意识地站起了身朝门口走去。
“我是小青,还记得吗?”
“小青?”张德民想了想,记起是哪天和谭佑俊去夜总会时见过的那个陪自己喝酒的女孩,自己在离开深市的时候还专门和这个女孩一起喝过咖啡。
“你是那个夜”
“是啊,我是那个小青。”没等张德民话说完,电话里就传来嗤嗤的笑声。
“小青,现在还好吗?”说话的时候,张德民已经走出了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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