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代。”施跃东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德民,我就弄不明白了,改革开放的成果已经显露无疑,可为什么还有一些人死抱着那些不放呢?我觉得现在的关键就是要肃清那些年的余毒,否则国无宁日。”
张德民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些年总有那么一些人吃饱了没事干,带着那些年的观点对改革开放指手画脚,妄图开历史的倒车,回到指鹿为马的时代!但这些话在施跃东目前这种状态下他没法说,否则以施跃东得性格,还不得破口大骂?
“那和朱卫东有啥关系?”张德民转而问道。对朱卫东张德民心里现在有些复杂。这个人在洛平的时候,不仅为洛平的经济发展奠定了基础,也给自己提供了一个提升的平台,只是去年为皮灵丘站台的事让张德民心里有了不太了然。
“这还用问啊?”施跃东乜了张德民一眼。
朱卫东和吴学志不睦,张德民清楚,只是有些弄不明白施跃东说的朱卫东怎么就借社教的事带头向吴学志发难了?
“朱卫东离开洛平去地区任副专员,当时地委不还空缺一个常委吗?本来朱卫东是眼巴巴瞅着的这个常委的名额,没想到却被老板,朱卫东心里肯定怨恨了”施跃东语气里有些阴阳怪气地。
“跃东,你这是不是自己的臆断啊?”在张德民的印象里,朱卫东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啥臆断不臆断的,事实就是这样!”施跃东没好气地说道,“你觉得朱卫东还是以前在洛平的那个朱卫东吗?我告诉你,人都会变的。就说他调到地区分管地区的经济,可他去了做了些什么?整个地区除了洛平,其他那几个县市的经济咋样?你年后也跟着老板也去过,感受如何?”施跃东斜了一眼张德民后继续说道。
“当一个人的愿望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心里自然就会形成一种叫落差的心理,这个时候,恐怕这个人对工作就不会那么上心了。特别在老板成为地委常委后,你看他是怎么个心理?是,以前他是县委书记,老板是县长,可现在呢?老板成了他的领导,你说他心里会怎么想?肯定把怨气撒在老板身上了!”施跃东手指敲着桌面恨恨地说道。
张德民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想着施跃东的话。朱卫东到地区后,张德民和他也有过几次接触,虽然没有聊到经济这个话题上,但张德民能够感受到,朱卫东确实有些颓废或者说精力不在怎么把地区的经济搞上去,给张德民的印象完全是“心不在焉”,这点在他迟迟没有得到他地委常委身份之后尤甚。就拿去年底的那次吃饭时来说,吕华替皮灵丘做说客的事,虽然朱卫东没表态,难道就没有一点他的意思?那次吃饭,让张德民感受强烈的事朱卫东现在的精力已经放到了关系网上了。
“德民,不光地区不太平,县里也不太平。”施跃东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县里也有人和地区的人串通好了,这些人是一起在向老板发难啊。”
“县里?”张德民脑子里条件反射似的闪出皮灵丘来
“虽然我不知道县里是谁在背后作怪,但,算了,不说了。”施跃东摇了摇头,“很多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我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希望回到那个勒紧裤腰带闹命阶级斗争的年代还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民族堪忧啊!”施跃东说到这里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跃东,你有些悲观!”张德民看着施跃东摇了摇头,“你刚才不是说了,历史的车轮是挡不住的,怎么,现在就颓废了?”
“我不是颓废,是想着这些事心里很烦。”施跃东回头看了一眼张德民。
“跃东。”张德民摆了摆手,“虽然我们几十年的历史是一部斗争的历史,但正确的东西始终会占据上风的,有斗争才有发展,只有在明白了错误东西的危害后,才能更好地坚持正确的东西,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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