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的五胡乱华,当时汉民族只剩下三四百万人,但也就是这三四百万人继续承接了文化道统的传承,才将几千多年的文明延续至今”
“不过,德民,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也出现过神权大于科学的事,所以我觉得这种事在世界任何民族都存在”陈雅琪双手向后撑在床上看着张德民。
“雅琪,话虽如此,但历史是面镜子,难道我们有些人在考虑国家发展时就不照一下镜子?还去重蹈别的民族几百年前发生的悲剧吗?我觉得他们不是不知道这些,而是脑子里皇权思想太盛!这点我倒是非常钦佩中山先生,为了民族利益,甘愿让出临时大总统的位置?”
“德民,这些话题太沉重了。”见张德民越说越激动,陈雅琪过来靠在张德民肩上,低头看着张德民,“你现在身上的压力很大,我不希望你这么累,想过换工作没有?”
“换工作?”张德民抬头看了看陈雅琪,“雅琪,你以为换个工作这么容易啊,呵呵!”张德民笑了笑,“再说,我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雅琪,我这个人有很多坏毛病,就怕你以后接受不了,真到你接受不了的时候你会咋办?”张德民抓着陈雅琪的玉手。
“要照你这样说,我还有很多坏毛病呢?”陈雅琪说着走到张德民对面坐到了床上,“包容!这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人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当然有些坏习惯可以给对方指出来,有些毛病呢?可能这辈子都是无法改变的了,呵呵。”陈雅琪说完躺在了床上。
看着仰躺着的陈雅琪,张德民一时有些心动神摇,起身走了过来,俯身压在陈雅琪身上。
“德民”陈雅琪拽着张德民伸进衣服里的手,“以后,以后等到我们真有结婚那天好吗?”
陈雅琪的话让张德民愣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拿出手来。
“德民,原谅我!”陈雅琪抚摸着张德民的脸颊,“不是我”
“雅琪。”张德民捂住陈雅琪的嘴,“没事,我尊重你!你说得对。”张德民说完在陈雅琪身边躺了下来。
“德民。”陈雅琪翻过身子,手撑着下巴看着张德民,“你觉得一个社会听不到不同的声音,是好事还是坏事?”
“怎么想起问这样的问题?”张德民将手到陈雅琪的头下笑道。
“你就回答我是好事还是坏事?”陈雅琪侧身靠在张德民身上。
“雅琪,刚来的时候你说的那些已经回答了啊?”张德民拢了拢陈雅琪的身子,“这又要说到那个疯狂的年代了,就是因为那个时候听不到不同的声音,当然也不可能听到,因为有不同声音的人都被运动掉了,呵呵。”张德民笑了笑。
“算了,不说这些了。”陈雅琪翻过身子仰躺着,“德民,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将来?我没想那么远,我现在就是认真做好现在的事,如果一个人连现在的事都没有做好,你觉得这个人还有将来吗?”张德民侧头看了看陈雅琪,“我记得小学的时候,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叫我的理想,雅琪,你知道那个时候我的理想是什么吗?”说到这里,张德民忍不住笑了起来,转过身子看着陈雅琪。
“科学家?”陈雅琪看着张德民笑道。
“我写的我的理想是长大后卖肉,呵呵。”
“卖肉?”陈雅琪不由撑起身子看着张德民。
张德民点了点头,“我们家孩子多,那个时候买肉得凭票,而且每个人还要限量,我们家每次买的肉回来,洗肉的水都得用盆子接着,然后用来做汤。”
“现在想起来,这二十多年来,老百姓的生活改善了多少?提高了多少?买肉c买白糖什么都要票,就连大米都得按年龄供给,非常可笑。只可惜那些居庙堂之高的人却视而不见,虽然他们的口里高喊着什么什么,事情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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