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长福发了一大通的牢骚,语气和神态让张德民感觉到,黄长福已经把这些“牢骚”当成包袱背在了身上,不仅把自己的心情甚至心态搞得很糟也让身边的人在和他交流时感到沉重。
张德民不想去反驳黄长福,因为他觉得去反驳一个朴实农民的牢骚不仅会挫伤他们的感情,而且还会表现出自己在政治上的不成熟!再说,黄长福的话根本就没有出格,也没法让你去反驳,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每个时代或者每个时期,总会有人会为社会的发展做出牺牲。近代九州,做出牺牲的恰恰都是那些时刻与团体保持一致而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
张德民在深市的时候曾听一个老板发牢骚说,现在的员工不好管,因为你不干骂也惹不起。你一旦骂了他,他立马拍屁股走人。所以很多时候只能骂那些死贴老板的人,不仅是因为他们的忠心,关键是他们知道老板表面上是骂他们,实际却是在提醒那些有问题的人!
在土门区中出现了闫焕刚和田玉娟的事后,张德民在和李欣阳谈起教育的事曾表示,要着中培养学生的鉴别力,而不是培养一群人云亦云的人。那些没有自己的见解,不懂得如何去思考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担负起民族复兴重任的!
民族复兴只能全民族共同意识之下形成的新时期的民族统一战线的形势下才能获得成功!否则就是空谈!
“德民,那些牢骚你也别在意,我只想说明一点,任何时候,我们农民都是最朴实的,也是最坚定的!”见张德民眉头不展,黄长福转而说道,“可能你要说历史上那些造反的人最初都是农民,可现在的政权是我们自己的政权,我们没理由”
“黄书记,你的话也让我想了很多,我也知道你的出发点不是为了农民这个阶层,而是为了我们的国家,你的那些话很朴实”张德民笑了笑,“我深信,只要我们各个社会阶层凝聚起来,不仅我们的生活会得到极大的改善,而且我们这个民族也会充满希望”
“这样,我回去后再考虑一下,看看如何利用好我们自然资源这张牌,在现阶段打好节日经济这张牌,呵呵。”说到最好,张德民笑了笑。
“德民,我最后说一句”黄长福神情严肃地看着张德民,“我们的经济发展不能脱离实际,农村的政策一定要照顾农民的利益,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呵呵”黄长福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
离开河坝乡后,张德民又开车来到西葫芦乡。
到西葫芦乡的时候已是下午五点半了,正好看到秦邦凯走到乡政府门口。
“老秦,正找你”张德民直接把车刹在秦邦凯面前,摇下车窗看着秦邦凯,“上车。”说着,张德民斜了身子打开车门。
“德民,咋,绑架啊,呵呵。”秦邦凯笑着上了车,“有事吗?”
“找个地儿,边吃边聊。”张德民说着将车掉了个头开出院子。
“神叨叨的,到底啥事啊?”秦邦凯看着张德民,“我可还得回家给闺女做饭去,不像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呵呵。”
“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我可有正事,是有关西葫芦乡经济发展的,不想听就算了。”张德民说着将车停在路边,“你可要想好,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张德民抱着双臂看着秦邦凯。
“得,你还真拿捏住了我,说吧,啥事?”秦邦凯有些无奈地说道。
“你不回家给闺女做饭了?”张德民乜了一眼秦邦凯。
“算了,她妈知道做。”秦邦凯摇着头说道。
听到秦邦凯这么说,张德民才发动汽车。
到了镇上一家餐馆,张德民从后备箱里拿了一瓶酒下来。
“德民,还要喝酒啊?”秦邦凯平时不怎么喝酒,一喝酒就上脸,见张德民拿着酒不由眉头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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