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问道:“裘谦,此事你怎么看呢?”
裘谦道:“此事错在于我,我不打算追究,只希望从此以后两军和睦相处,如同一家”。
易寒朗声道:“理当如此,小王妃为了天下大义统一,希望大东国的军队同为一家,相互协帮,义南军义北军本是同根,又岂能窝里斗,裘谦你今天这句话最动听,也没有枉费小王妃的一片苦心”。
说着看着众将,“你们还要追究吗?”
一个将领闷闷低声道:“那裘统帅二十军棍不就白挨了”。
易寒道:“谁说白挨了,至少把他打清醒了,我等都是凡人,不可能没有犯错的时候,你和我都无法逃脱这个规律,重要的是知错能改,不能一错再错,我易寒一生不知道错了多少次,但是我却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话当然是这么说,说出这话的易寒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不再重蹈覆辙。
易寒道:“好了,你忙下去忙自己的吧,我看看裘将军的伤势”。
易寒要为裘谦宽衣,裘谦忙称不敢,易寒笑道:“就让我讨好收买你一下”。
裘谦笑道:“我敬重的是元帅的为人,却不是因为元帅讨好于我”。
易寒笑道:“那我无论做什么都没关系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计较”。
易寒一边用热水帮裘谦擦拭伤口,一边笑道:“我也挨过军棍”。
裘谦一讶,易寒笑道:“我也不是生来就是元帅”。
裘谦点了点头。
一旁的齐子明见易寒一出马,就将事情搞定,心中很是欢愉。
易寒道:“我来之前,吴虎知道你必要告他的状,提前向我请罪,我却没有让他说出口,如今你挨了二十军棍,又没有告他状,受人恩惠,岂可以怨报德,我想若吴虎知道了反而心存内疚,认为自己欠你一个人情。”
裘谦一愣,应道:“我倒没有想那么多”。
易寒笑道:“你当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你根本就不想和睦解决此事,我却有,所以我有想这么多”。
裘谦道:“只要吴虎不再计较,我愿意与他和好?”
易寒道:“裘谦啊,你知道在战场上最值得信任的是谁吗?是共同杀敌的战友,倘若有一天你和吴虎共同作战,你就会明白,这份关系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当初我与孤龙也是心生嫌隙,可是在战场上,我信任他,他也信任我,一战之后,我们隔阂全无,却成为互相提醒不足的朋友。”
裘谦点头道:“裘谦受教了”。
易寒道:“不经艰难,不知责重,你这个一军统帅可当得不称职。”叹息一声:“可李凉怎么也这样?”
裘谦道:“吴虎曾当着众多将军的面顶撞李将军,而且我也是看吴虎这人出声草寇,立下点功劳就目中无人,他练兵那一套我也看不顺眼,这义北军迟早栽在他的手上”。
易寒笑道:“你也不想想小王妃为什么让他当义北军的统帅,吴虎自然有自己的御将之才,李凉是个名将,他的能为成就也无可否认,就是每个人都有一些缺点,待我跟他谈谈,他不卖我面子也得卖我面子”。
裘谦笑道:“易元帅你放心,李将军准卖你面子,他将你当做救命恩人,整天拿你作为例子来训导部下,让他心服口服的人不多,易元帅你算是一个”。
李凉那边不知道怎么收到消息,听说裘谦被脊杖二十军棍,顿时大怒:“好你个齐子明,裘谦乃是义南军统帅,当着众将士的面被脊杖,颜面威严何存”。
易寒到来是内部消息,只有将领知晓,可裘谦在操场被责备却是小兵小卒都看的见,所以李凉并不完全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只知道齐子明到了义南军大营,裘谦被罚。
李凉朗声道:“来人啊,备马,速往义南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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