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火石中生,这个时候腰部伤口鲜血渗出,已经将他战袍染红一大片。
战斗异常激烈,双方都是不要命,北敖以二个士兵性命的代价换得杀死一个关镇联军士兵,场面充分呈现战争的残酷性,死亡是必然的,没有侥幸,而他们要做的就是让敌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关镇联军的士兵一个个倒下,他们的敌人死伤更加惨烈,但是就是不顾性命,也无法突围而出,连付出生命都无法做到的事情,还有什么办法呢?
白广看着战场,脸色凝重,只感觉这一生从来没有像今日这么苦战过,难道就算以为二倍兵力优势将敌人包围在山谷之中,要全歼这支军队也必须付出同归于尽的代价吗?太可怕了,这支军队比世界上任何一支军队都要可怕,他们的韧性决心没有任何一支军队可比,就算神兵,奇兵也比不上,这才是一支军队的灵魂所在。
既然无法将其慑服,那就让我让你们变得安静,无法挣扎,白广举手,下了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命令,他本不必如此,可是他却不想让一个关镇联军的士兵逃离,要做的完美就要付出更多更多的努力和代价,白广已经改变了此战的初衷,这支可怕的军队一旦不死,将会似春风吹过枯萎的草地,焕出强韧的生机,下一次要面对的,将是更强大的敌人,白广不会让大东国的军队有机会都变成关镇联军,他们依然只能是一盘散沙。
突然所有人看见远处保定河上游飘起滚滚浓烟,顷刻之间火光盖地,让太阳光芒黯然失色,火光甚至都将映红整个山谷,可想而知这是一场如此浩大的大火。
林毅岳等将领见状,露出兴奋之色,太好了,有奇兵成功偷袭北敖大营,苦战无法慑服关镇联军的北敖士兵见此情景,遭受双重打击,顿时士气低落,无心恋战,刚才那股憋住的战死气势消之无形。
将领来到白广跟前,脸色凝重道:“元帅,我军大营恐被敌人奇兵偷袭,战士无心恋战,撤退”。
白广不愿意撤退,此刻要是能歼灭关镇联军,他才不理会大营被偷袭,只是士兵的心态已经生变化,自己已经没有机会歼灭这支可怕的军队,再战下去,只能是一个结果——那就是自己全军覆没却依然无法全歼对手。
这是多么可笑啊,以二倍兵力将敌人包围,却是这样的结果。
将领见战局已经生转变,己方士兵苦战,被敌人压的步步后退,元帅却依然凝重不语,劝说道:“元帅撤,以后有的是机会”。
白广沉声道:“没有机会了,我们帮助了我们的敌人变得更可怕,你知道吗?如此逆境之下重生,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可能打击敌人这支军队的决心,我真的想不顾一切与敌人同归于尽,但是这是奢望”。
就在这时,士兵来禀:“元帅,在老君山北面的山腰现一支几千人的敌军部队朝这边迅移动过来”。
将领沉声道:“定是这支部队趁我军主力与关镇联军激战,趁机偷袭了我军营地,我立即率兵迎敌”,他从白广的口气中认为元帅打算激战到底,所以才有此一言。
白广下令道:“全军撤退”。
那将领喊道:“元帅,走之前,也要歼灭那支偷袭我军大营的部队,报仇雪恨,这边我们只要改变防御策略,根本不是问题”。
白广摇头道:“在如此混乱的战局下,能一眼洞察我军唯一破绽,必是能人,且我对敌人底细不知,此战打不得。”看着山谷下的战况,“如今我们已经挡不住这支关镇联军亦无法将其全歼,鏖战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传我命令,全军撤退”。
激战中的关镇联军现北敖大军纷纷撤退,刘唐大喜道:“林元帅,我们立即趁胜追击”。
林毅岳沉声道:“穷寇莫追,否则中了敌人的圈套就得不偿失”,而这个时候,士兵见敌人撤退,鼓在胸口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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