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脱俗突然站了起来,一脸悲绝,从手中掏出一把剪刀,易寒大吃一惊,伸手就要去抢,脱俗却冷喝:“你坐下,听我来说”。
易寒不敢轻举妄动,只听脱俗梗着声音道:“俗儿爱的心肝都愿意掏出来的人,却愿意为别人掏出整颗心来,今日我要在情郎面前证明,俗儿也愿意为情郎你掏出心肝来,我愿意用我这颗心来换情郎的一颗心,答应我好吗?”最后一句话她却说得很轻很轻。
易寒顿时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脸上再也无法保持微笑,猛摇头,悲伤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脱俗露出微笑,蹲了下来,温柔道:“那我陪你一起死,人家活着就活着,无论生死,我只想跟在你身边”。
易寒捉住脱俗的手,激动道:“我是个卑鄙无耻的人,我拈花惹草,我一直欺骗你。”
脱俗微笑摇头,“我不相信”,手掌摸着易寒的胸口,“你听,心跳动的这么快,你是多么在乎我啊”。
易寒神色惨淡,心中惊恐,他从来不知道有事能让他感觉如此恐惧,却道:“好,我答应你,我们一起死”。
脱俗猛的将易寒抱住,喜道:“我很快活”。
易寒又道:“在这之前,我们应该喝杯交杯酒,你可愿意?”
脱俗点头喜道:“这里没酒,就以茶代酒,喝了这一杯,俗儿就是你正式的妻子,可以葬在你的身边”,喜孜孜的摆好两个杯子,往里面倒了茶水,掀起小袖,露出藕般玉臂,把剪刀一划,长有八分宽,鲜血流溢,却将血滴在杯子之中,易寒看着脸上肌肉有些颤抖,终还是不语,静静看着。
脱俗端起杯子,朝易寒看去,喜道:“夫君,你拿呀”。
易寒拿起杯子,脱俗喜道:“我这会很欢心,终于能两心如一,上天怜我,让我能与夫君同生同死,今生无圆局,我也要求个缘分,假如还有来世,俗儿依然会做夫君的妻子。”
易寒脸色冷峻,这等痴情女子,百世难求。
两人手臂紧紧的交缠在一起,脱俗满脸笑意,她温柔的将杯子抵在易寒唇间,两人脉脉而视,饮了这一杯。
“娘子”,易寒从心底温情的喊了出来,脱俗脸上充满着甜蜜,回呼一声:“夫君”。
易寒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后,松开了她的头发,又替她挽发,突然狠心用力朝她后颈敲晕,轻轻的将她抱在怀中,她的脸上依然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易寒知道就算此刻瞧晕她也无济于事,她依然会履行自己的诺言。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走了出去。
脱柔依然站在门口,见易寒走了出来,一脸惊讶,“你......”
易寒打断了她的话,“带我去见你师傅”。
见了清香白莲,只见玄观安静的躺在床上。
清香白莲道:“你一定会死,她只有五成的机会能活下来,你肯定自己还要这么做吗?”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有什么办法能让脱俗忘记我?”
清香白莲道:“有一种毒药能让人忘记这段时间与你所发生的事情,在你走出房间那一刻,我已经让脱洁给俗儿服下,一觉醒来,她就会把你忘的一干二净”。
易寒发出畅快的笑声,激动的捉住清香白莲的手,“你真是一个好师姐,好师傅”。
清香白莲淡道:“你不是一个好男人,好丈夫”。
易寒将她的手安在自己胸口,“剖开我的胸口,看一看这样一个坏男人,心是什么样子的”。
清香白莲淡道:“红彤彤的有情心”。
易寒抱着玄观随着清香白莲朝一间幽静的密室走去,在清香白莲的指示之下,将玄观放在一可容几人并卧的玉床之上,那玉床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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