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者,却又隐隐间担心是前者。一时间,患得患失的,他感觉心里怪怪的,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好说的。沉默片刻以后,他随口问道:“对了,那个儒生叫什么名字?”
徐福庆说道:“他姓袁,叫袁崇焕,字元素什么的……”
徐兴夏顿时就微微一愣,脑海里轰隆隆的一阵巨响,差点儿叫出声来。什么朱蘅芷,什么随意而为,什么有意为之,都统统的抛在脑后了。没办法,袁崇焕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响亮了一点!只要是稍微了解一下明史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脑海,完全被这个名字给占据了。
好一会儿,徐兴夏才慢慢的回过神来。他相信自己的父亲,绝对没有说错,的确是有一个叫做袁崇焕的人,出现在了威镇堡,还出现在了徐家。靠!袁崇焕!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同名同姓,还是真的就是他?老天,这件事的确荒唐了一点!不要告诉我,他就是历史上的那个袁崇焕!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其实,对于历史名人,徐兴夏并没有任何的敬畏之心他绝对不会因为袁崇焕的出现,就畏手畏脚,倍感自卑。只是,袁崇焕的名字,实在是太特别。他对袁崇焕,更多的是好奇。围绕着袁崇焕这个名字,有太多的神秘的色彩,又有太多的不解之谜。如果能够亲眼看到这个人,面对面的了解他,或许能解开很多的谜团。
徐兴夏来到后面的院子,发现这里已经被清理得相当的干净了。上次婚宴的时候,原本乱葬岗一样的后花园,杂草就被全部清理干净,道路也重新铺设过。后来,刘广梁一家子,有空的时候,也会到这里来打理一番,倒也保持了后花园的整洁。
远远的,徐兴夏就看到在凉亭的里面,有一个穿着蓝绸衫的青年人,正拿着一本书,在摇头晃脑的念诵:“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在他的面前,冬子很认真的坐着,仔细的听讲。冬子是坐着的,前面摆着一张小方桌,上面放着笔墨纸砚,还有几本书。这个儒生却始终是站着的,丝毫没有坐下来的意思。在徐兴夏的角度看来,这个儒生站立的时候,腰肢笔挺,似乎有几分军人的风范。
他的外表,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是一个普通人。唯一有点特别的是,他的眼睛,看起来有点小。在看书的时候,双眼都会眯成一条线。徐兴夏估计,他应该是有点近视。没办法,只要是饱读诗书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点近视的。凿壁偷光这样的苦读,就是用自己的眼睛作为代价的。
不过,他的讲课,倒也不是十分的干燥,某些解释,相当的通俗。从来没有上过学的冬子,显然能听得懂。看得出,他倒也不像是那种死读诗书的人。只可惜,徐兴夏对于四书五经,经史子集的了解,几乎等于零。因此,更细微的地方,他是观察不到了。
他就是历史上的那个袁崇焕吗?徐兴夏不敢断定。后世的袁崇焕,已经被有意无意的蒙上了厚厚的神秘的色彩。被满清肆意*过的明史,早就面目全非。涉及到袁崇焕的地方,早就被加工过无数次了。其他有关袁崇焕的各种记录,也是混乱不堪,自相矛盾。想要从一片的泥沼中,找出历史的真相,已经不可能了。
最保守的估计,有关袁崇焕这个名字,估计在未来的一百年,甚至是几百年,都会继续争论下去。只要还有人对明朝的历史感兴趣,这个名字,就是绝对绕不过去的。随着时间的不断蔓延,他会变得更加的神秘,更加的无法得知真相。
慢慢的,徐兴夏逐渐相信,眼前的这个儒生,或许就是真正的袁崇焕。毕竟,同名同姓,又是举人的,实在是太少了。举人,可是经历了省试以后的牛逼存在,一个省都没有多少人的。当时整个大明国,所有的举人加起来,都不会超过五万。在这五万人里面,要找两个同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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