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关于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你是不是第一个经手的？”

    赵甜好似犹豫了一下，随后才点头，“没错。”

    “第二件事，那个孩子，在许沫断气之前，是否已是胎死腹中？”

    “这件事，早就已经公布了不是吗？”

    “我需要知道的是真相。我知道公布的不是真相。”顾唯宁的语气是笃定的。

    赵甜很是纳闷，“顾小姐，对沫沫的事，为什么这么关心？”

    而且顾唯宁现在的一整个神态，真的一点都不顾唯宁，赵甜反倒是觉得，她某些时候，说话的那种神韵，很有沫沫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总是这般在意沫沫的事的关系。

    “我有我的原因，赵主任，你还是知道的少一点比较好。”她指了指自己的腕表，“时间不多了。”

    赵甜其实也没那个心思去操心别人的事，顾唯宁就是知道，这个女人，一直都是挺清高的，加上是知识分子家庭出来的人，读书的时候，就是那种绝对的守口如瓶，而且根本就不会去参与别人的事的人。

    果然，大概是30秒的沉吟，赵甜终于是松口，“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只能说，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还有，我说了，亦风的事，你就别乱说了。顾小姐，希望你我都是讲原则的人。”

    “当然，今天的谈话是秘密，唐亦风我肯定当什么都不知道的。”顾唯宁笑着说：“赵主任放心，我不是那种多嘴的事。大家也算是彼此都有挟制，对吗？”

    赵甜点头，叹息，道：“沫沫当时送来医院的时候，其实已是心跳停止了，但还没有脑死亡，她是8个月的孕妇，可想而知是有多危险，我们医院第一时间采取的，当然是先观察胎儿的情况。我是第一个接触到她肚子里宝宝的人，当时那个胎儿，的确是没有胎死腹中。”

    顾唯宁心脏咚咚咚狂跳起来。

    其实第一次问赵甜，她当时说的，是胎死腹中的。

    原来真的没有！

    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目前的这个心情，狂喜？惊讶？还是意料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触手可及了一样，好像老天爷又给了自己一个重生的机会一样，好像所有的黑暗都跟随着消弭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阳光，还有那张，让自己心扉都会跟着酥酥麻麻的笑脸。

    小言宝……

    会是你吗？

    “那后来？”顾唯宁强制性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追着问：“第三个问题，我要知道后来的事，后来沫沫姐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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