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再次出现就是一个问题,现在又发现了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种族,不觉得很奇怪吗?”
卢博尔一边在河边擦着他的剑一边思考,然后回答道:“我们在与神族对抗,而且为了找到最适合的地方,我们才在海特兰度过这段时间。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海特兰会有我们以前所不知道的种族和怪物。”
“如果是新的种族,应该对神族没有什么好处吧?”
“我也是那么想的。如果能找到这个新种族,我们的势力也会扩大,而且还有可能扩大我们的基地。”
听到卢博尔的话,比尔梅德也点头表示同意。
“我觉得我们应该赶紧到河的上游去看看。”
“嗯,那也好。”
* * * * * *
当卢博尔说要出门去找比尔梅德谈话之后,一个人待在帐篷里许久的宽实在是呆不住了。因为卢博尔出去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宽担心比尔梅德误会了卢博尔的意思,生怕两个人之间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宽戴着两侧有角的头盔,用与他魁梧身材不相称的轻快脚步走来走去,终于在叹了一口长气之后拍了几下自己的嘴。
“是不是我太敏感了?到现在为止,我们几个人的行动就像是一个人,合作得天衣无缝。真的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影响到我们之间的信任。
唐代东都洛阳的思恭坊,住着个名唤朱七娘的女子。
这女子相貌俊俏,身段窈窕,能歌善舞,言语也很乖巧,无论低眉还是浅笑,都有着万种的风情。
这样的女子,不是不令人欢喜的。只不过,朱七娘不是大家闺秀,也非小家碧玉。
——一般的良家妇女,没有这么多的才艺。
她是是一个倚门卖笑,整日送往迎来的欢场女子。
欢场女子与朝中大员一样,也有门可罗雀、门庭若市之分。朱七娘无疑属于后一种。门外总是车马云集,洛阳的豪富,争相做她的入幕之宾。
有一位王将军,在朝中颇有些势力,是朱七娘门上的常客。
娼家女子也得有靠山,才不至于被人欺辱,这朱七娘对王将军也是着意笼络。每逢王将军上门,都要花上好长时间梳洗打扮。本来底子就不错,这六一来,更显得容光照眼,风姿绰约。
只要有闲暇,王将军就往朱七娘门上跑,两个人如同蜜糖一般粘在一起,连家里的娇妻美妾,都冷落了。
原以为王将军身体康健,仕途畅达,至少能罩着自己一段时间。没想到,开元年间,忽然有一天,这男子说不来就不来了。
两个人既未吵架,也没拌嘴,整日柔情蜜意,就这么断了联系,朱七娘是怎么也想不通。都说世间男子薄幸,可怜她朱七娘还把王将军当成个有情有义的,却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
一定是又有相好的了!朱七娘心想。
不来就不来吧,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就?信,没有你王将军,朱七娘就活不下去了。
就这样,半年过去了。这年七月的一天,久无音讯的王将军,忽然登门拜访。
旧情人相见,两下里都红了眼。朱七娘原以为王将军早已把自己忘到脑后去了,现在看他再次登门,免不了似真似假地嗔怪几句。
王将军一味地陪着不是。七娘是在风月场打滚的人,知道这事不能太较真,三言两语之后,给了王将军一个台阶下,两个人又和好如初。
小别胜新婚,情人之间也是如此。朱七娘摒退了丫鬟,两个人坐在房里,知心的话,怎么也说不完。
好像是一转眼的功夫,就到了日暮时分?朱七娘原本以为王将军会在这里留宿,没想到,他竟然站了起来,对她说:
“我这就要回府去了,不知道七娘能否随我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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