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道,“敌人都逃跑了,我已经派人火速前往北方的哨站。敌人能打到这里肯定让哨站受到了不小的损失。”辛萨崴领主清楚地点点头然后转身进屋,传唤了他的首席顾问和几名年长的家仆向他报告损失。
卡塔拉向帕格耳语道,“我们以后再聊。”说完就应和着斯泰穆嘶哑的叫喊声跑去。今夕则和劳瑞一道陪同着卡苏米。
游吟诗人看着地上的死尸说道,“它们是什么来头?”
卡苏米说,“瑟乌。它们是一群流浪在北方苔原的生物。我们在山脉脚下的每一个出入口都设有哨站将我们的领土与它们的土地隔开。一旦它们出现在哨站附近我们就会将它们赶回北方。因为有时它们想回到更温暖的南方。”他手指着一具尸体上的护身符。“这是支敢死队。它们都是些年轻的雄性,即得不到同伴的认可也没有配偶。因为它们都是从夏季的格斗典礼中败落的家伙,被那些更强壮的对手驱逐出部落。它们流落到南方,每个流浪瑟乌至少要猎杀一名簇朗尼人才能回到自己的群落。要么带着簇朗尼人的头颅回去,要么永远不要回去。这就是它们的习俗。我们不会放过刚才逃跑的瑟乌,它们没有机会回到自己的老窝了。”
劳瑞摇晃着脑袋。“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吗?”
“年年如此,”霍卡努无奈地笑着。“通常哨站就可以将它们赶回去了,可这次却来势汹汹啊。估计有很多已经带着从哨站看下的头颅回北方去了。”
卡苏米说道,“看情形它们消灭了我们两支巡逻队。”他摇着头。“那我们就要损失将近六十至一百人。”
兄长的不悦似乎让霍卡努反射性地后退一步。“我会亲自带人去检视损失的。”
得到卡苏米的许可之后,他便离去。卡苏米转身面向劳瑞。“马匹情况如何?”劳瑞指向那匹帕格之前骑着的种马,它正看守着别的马匹。
今夕突然发话道。“卡苏米,我想请求您的父亲同意让我和卡塔拉结婚。”
卡苏米眯起双眼。“听清楚了,今夕。我一直试着引导你,但你却不领会我的意识。看来你不是个聪明人。现在就让我坦白跟你说。你大可去求我父亲,但不会有结果的。”今夕刚要反对就被卡苏米阻止。“我早说过,你是个不耐烦的家伙。有很多原因。我不能说透,总之有很多原因,帕格。”今夕的双眼顿时充满怒意,卡苏米改用通用语说道,“你要是敢说一个放肆之词被这里任何一个士兵尤其是被我的兄弟听见,那你就会人头落地。”
听毕今夕木讷地说道,“如您所愿,主人。”
看到今夕那苦涩的表情,卡苏米轻声重复道,“有很多原因啊,今夕。”这会儿他试着换一种身份说话,用朋友的身份去安慰对方。他凝视今夕,很快眼神中筑起一道防线,他俩又恢复了主仆关系。今夕犹如以往一样低垂双眼,卡苏米接着说道,“去照料马匹吧。”说完他大步走开,留下帕格一人。
今夕从未将自己的要求同卡塔拉提过。可她感到一定有事情让他心烦意乱,每当他俩在一起时这种感觉就与日俱增。他发觉对她的爱愈来愈深继而对她的了解更加深刻。她不仅意志坚定,而且反应灵敏。凡事他通常只向她解释一遍,她就能够理解。他不禁要赞美她的智慧,这是她们图瑞人与生俱来的天赋,而奴隶生活将她锻炼得更加精干。她对周围的环境异常敏感,当他俩受挫或为愉悦今夕的时候她常会刻薄地指出这里每个人的缺点。她一再坚持要学今夕的语言,他只好开始教她通用语。她再次证明自己是个聪明的学生。
风平浪静的过了两个月之后,一天晚上今夕和劳瑞被传唤去主人的餐厅。劳瑞已经做完了他的琵琶,尽管心中有一百个不满意,也只能将就着弹了。今晚他就准备为辛萨崴领主演奏。
他俩走进餐厅看见领主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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