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吴班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尽管他知道吴桐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就是一味的包庇和庇护。
看到两人争执,他便要出言制止。
哪知道,那骑兵团的团练吴坊,忽然插言说道:“兄长,你怎能容忍他这样说你?要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向大人请令,引兵前去破敌,以证明自己!”
好吗!?他这里那是帮腔呀?这不是在给我往斜路上领吗?妈的,吴坊!你还是我的弟弟吗?怎么看你,怎么像是他梁家的人呀!
吴坊,吴桐同父异母庶出的弟弟。长得五大三粗,身高九尺有余,为人颇为正直,眼中容不得沙子,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就是“直炮筒子”一个。
他平时就对这个哥哥颇有意见,这次又看到他如此无理搅三分的胡闹,终于忍不住出言相激。
吴桐泛着白眼瞪了吴坊一眼,顺口说道:“现在是没有敌兵来犯,若是敌兵来犯,我第一冲出取敌首级,让你们看看!”
说完气乎乎的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吴坊和梁源他们。
吴班一听,好吗!我的哥哥呀,你咋这么笨呀?几句话就让人家给忽悠了。
可是,他又不好直接来维护,只好说道:“梁将军所言极是。某一时得意,实乃疏忽之举。”
他可不笨,大汉朝军队可是有军事法庭的。下属将领提出建议,如果不被采纳,一旦因此造成了兵败,那可是要受到军事法庭的责罚的。
就在他们吃完饭之后,鹰扬探马前来禀报:“启禀大人,敌军大队人马进入我郡地境,距离我军营寨还有不足三里之地。”
“大概多少兵马?统兵大将何人?”吴班问道。
“兵马大概有三万左右,统兵大将乃是一个年纪不过三旬的年轻将领。”探马说道。
“年轻将领?怎么不是夏侯楙呢?那就应该是夏侯楙的弟弟夏候强夏侯子江了!”吴班对众人说道。
“夏侯子江?大人,传言此人武艺高强,便是令兄怕也难轻易胜之。”参谋将军张宏在一旁说道。
吴桐刚要说话,抬头看到吴坊和梁源二人瞪着眼看着他,心中一哆嗦,顺着嘴就说道:“大人,末将愿统领两营兵马出寨迎敌。”
什么?
这话一出口,别说吴班、张宏、梁源、吴坊等人不信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咋说出这句话来。
吴坊虽然刚才出言相激,但是这位咋说也是自己的亲哥哥,瞪着一双充满不可思议的眼神的眼睛,问道:“兄长,你确定?”
他不说这话,估计没人搭理他吴桐。这事就过去了。
偏偏他又问了吴桐一遍。
吴桐把脖子一梗梗,说道:“不错!我确定。”
说完,他迈步来到吴班面前,单膝跪倒,请战:“大人,末将愿为大人攻取首战。”
吴班从座位上起来,扶起他说道:“堂兄,汝若要出战,等到阵上再说。夏侯子江统领三万大军前来,我当摆阵相迎,阻敌于此。”
言毕,他回头对诸将言道:“诸位,随我迎敌。”
虽然他麾下全部是郡兵,但是他们依旧有着不亚于正规军的纪律和雷厉风行的作风。
很快,三个团的兵力完成了集合。
吴班没有在营中留下一兵一卒,全部带到了寨外,摆开阵势,静候敌军。
夏侯子江的旗帜伴随着那由远及近的踏地生音越来越近……
夏侯子江遥遥看到敌军早已列开阵势,以逸待劳的静候自己,心中对这位对手的看法有上了一个档次。
这是一个难对付的对手呀!
相距大概还有三五十丈,他使兵马停住前进,遥遥的看着对面帅旗下面拿着三尖两刃刀的吴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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