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钥匙,何大带着余下的士兵来到关下,打开城门,将点燃的火把绑在刀上,左三圈、右三圈,接连晃了三次,然后把火把挂在了城门上。
躲在关外的关平看到信号,低声吩咐道:“方夜、姚金,汝二人引领骑兵为第一阵,冲锋!”
“诺!”二将领命,遂引两团骑兵,犹如两支利箭射入灰蒙蒙的夜空,直奔壶关而去。
“毕云(周伟字)、令明,我们走!”言毕,他一马当先,也冲了出去。
城上守卫的士兵忽然发现远处黑压压的一片,皆大惊失色。
有人呼叫伍长,却不知伍长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
很快就有人跑到兵营,向腾胤禀报。
腾胤正在与何般闲谈,乍闻此事,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快些敲响警钟,快!”
哪知何般身后的二人一个跨步堵在门口,拔刀将那前来报信的士兵斩杀。
何般早已伸手摁住了腾胤的手,笑着说道:“腾将军,稍安勿躁。某乃汉突击将军何般是也。”
腾胤闻言,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惊讶的,呆呆地定在了那里。
此时,关内已经传来了喊杀声。
方夜、姚金二人已经统领骑兵攻入城内。
嘈杂的喧闹声、打斗声,吵醒了熟睡中的夏侯渊父子。
夏侯衡最先得到消息,带着腾丽来到军营,却被已经投降的腾胤稳住,亦被何般捉了现行。
夏侯衡麾下的士兵看到主将被捉,一个个连反抗都没有,全部投降了。
倒是夏侯威、夏侯称、夏侯荣、夏侯和、夏侯惠和夏侯子江等人带着兵马一面抵抗关平大军,一面保护着夏侯渊朝着魏郡方向撤退。
等到退往魏郡,夏侯楙将他们迎接到郡衙。
夏侯渊始终没有搞明白,为何汉军犹如天降,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
等到清点人数的时候,夏侯威告诉父亲:“父亲,大哥不见了,就连大哥麾下的副将和整支兵马一个没有跟来。”
夏侯渊第一个感觉就是:“难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和二儿子一样,投靠了汉朝不成?难道是他把汉军放入城里来的?”
他抬头问道:“昨夜是哪位将军当值?”
夏侯威看了父亲一眼,有些迟疑的说道:“回父亲,昨夜乃大哥麾下副将腾胤当值。”
“啊!”夏侯渊一听,啊呀叫了一声,竟然背过气去。
夏侯威、夏侯称、夏侯荣等兄弟一个个急得是捶胸的捶胸,掐人中的掐人中。
夏侯楙一面招呼众人把夏侯渊抬入内室,一面派人找来郎中,为叔父诊治。
郎中把脉之后,言道:“老将军乃是急火攻心所致。待老夫为将军开个药方,服用几日便可痊愈。此外,这几日千万不要再刺激老将军。”
郎中说完,开了药方,便离去了。
夏侯楙使人前去抓药,然后又让众兄弟下去休息。
他坐在夏侯渊的床边陪床。
良久,夏侯渊才从昏迷中醒来。
夏侯楙急忙问道:“叔父,感觉如何?”
“哎!”夏侯渊口打哀声,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家门不幸呀!汝妹被张飞之子夺去,做了人家的妻子。仲权随后入了汉朝,一去不返;而今伯权,竟然,竟然放那汉军破了我的壶关。如此逆子,让我日后如何面见先主和汝父元让?”
说着,他老泪横流,悲伤至极。
夏侯楙劝慰道:“叔父,休要悲伤。伯权此去,或许另有因由。只是不见了他之所部,尚不足定论他引部投诚。”
正在他们谈论的话题逐步深入之时,城门守卫的百夫长派人前来禀报:“启禀太守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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