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è不由一白,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十三叔一手便抓向那个虎符。
哧的一声响,一柄刀自空中闪现,只是一刀,十三叔伸手虎符的手便血淋淋地给斩了下来,啪的一声掉在大案之上一盘凤爪之中,鲜血狂喷而出,十三叔惨叫着向后便倒,疼得险些昏了过去。却是站在曾充身后的那名士兵动的手。
“曾将军,当断不断,后患无穷,此时正是你立威的时候。”那士兵低声道。
曾充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断然没有回头的道理,自己对于定州李大帅的价值,也就在于能不能收服曾氏便带着曾氏彻底投降李清,如果自己做不到这一点,那么,自己只怕离死不远,即便不死,也会沦落为一钱不值的家伙,曾充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知道自己着实不是带兵打仗的料,想以军功来体现自己的价值,那只能等下半辈子了。
“来人啊!”他大吼道。
哗啦一声,大门洞开,正冲向门口的人猛然看到门口出现了一排排的长矛,闪着寒光的矛刃将大门完全封住,所有的窗户也几乎在同时被从外面拉开,一张张长弓拉弦上箭,对准了屋内。
喧闹的屋内立时安静了下来。
曾充拍拍手,一排士兵踏着整齐的步伐走了进来,向曾充行了一个军礼,“曾将军,有何吩咐?”
“曾新,曾礼,曾括,曾靖!”曾充面无表情,一连点了四个人的名字。房中有四人的脸sè顿时难看之极,其余诸人更是齐齐后退了步。
“抓起来!”曾充冷冷地道。
士兵们如狼似乎地扑上去,将这四个人按倒在地上,五花大绑起来,按倒在地上跪下。
看关局面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了,曾充的脸上lu出了笑容,向剩下惶惶不安的诸人抬手道:“各位请坐,请坐!”
诸人惴惴不安地坐下,看着曾充,都是lu出了恐惧的神sè。
“各位,我们都是曾氏族人,我们曾氏本是东方豪雄,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别说争霸天下,雄居一方,现在连安身保命都成了问题,如今只剩下这一点人马,马上就要沦落到落草为寇的地步了,为什么?不就是曾逸凡一步步将我们带到这一条死胡同里吗?如果当初我们不与定州翻脸,我们会是现在这副模样么?我们也会是欢呼胜利的人群中的一员。现在曾逸凡还不思悔改,一心一意要在这里等死,我们如果还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那曾氏就完了,定州李清会将我们连根拔起,斩尽杀绝的。”曾充挥舞着手臂,嘶声道:“我们曾氏可不是只有曾逸凡这一脉,我们可有十数房,在座的除了这四个人,其它人都是偏房,那一个想跟着曾逸凡一路走到死,各位,我们都有家有业,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妻子儿女,你们自己不怕死,也不会家人想想么?”
“曾大哥,那我们怎么做,投降李清么?李清会放过我们么?听说李清对我们曾氏可是恨之入骨的!”一人叫道。
曾充笑道:“不要妄听人言,定州李大帅要的只是曾逸凡,我们当初不过都是些听人命令的小角sè,那能入他老人家的法眼,实话告诉你们,我已经与定州李大帅取得了联系,李大帅说了,除了曾逸凡这一脉,其它曾氏族人一概不予追究,想反,只要在接下来的接管辽沈,平定南方的大事中立下功劳,一应赏格与定州诸臣诸将一视同仁。各位,平定南方我们帮不了多大忙,但接管辽沈,我们可是有先天优势啊!大家回到各自家中,发动各自的长辈叔伯,替李大帅顺顺利利地将辽沈接管,我们就立下了大功。而且这功劳唾手可得。”
下面一群人顿时都lu出意动的神sè。
“大家不要相信这个混帐,李清一定会杀了我们的。”躺在地上的十三叔嘶声喊道,曾充眼中杀气一闪,大踏步走到他身前,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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