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呢?”
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钟子期回头望了一眼,站了起来,他认得那人是宁王眼前的侍卫,看来宁王是生气了。
那侍卫飞奔而来,在钟子期身前数步翻身下马,抱拳一揖道:“钟大人,宁王殿下有请!”
宁王的心情极度恶劣,昨天晚上,隔上一段时便轰隆隆地响上一阵,街上纷乱的马蹄声,震天的喊杀声,任谁都知道宁州城里出了大乱子了。
宁王觉得自己的面子在昨天丢得一干二净。因为这几天,正是宁王召集吕逢春,曾逸凡其及麾下一些重要将领商议出击卫州的问题,在各地重臣云集宁州的这当口之上,居然让敌人杀上门来,还闹得如此天翻地覆,无异于在他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让他难堪到了极点,今儿个一大早,吕曾等人一出现,便是问这件事情,更是让他脸热。
宁州可是自己的老巢啊,居然让对手出入如无人之境,闹腾了半夜,还没有擒获敌人的消息传来,肯定是一无所获了。
看到钟子期走进来,宁王脸色沉得如同要滴下水来,“子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钟子期先向宁王行了一礼,这才道:“定州监察院将李宗华劫走了。”
宁王的两道眉发骤地竖了起来,“李宗华被劫走了?他不是被关在狼穴里么?”
钟子期点点头,“本来他们是无法走脱的,在狼穴之中,他们已经被缠住了,但任谁也想不到,他们居然是弄塌了狼穴的围墙,然后从那里走脱的。殿下,定州手里拥有一件可怕的利器,根本是人力无法阻挡的。”
宁王神色慢慢凝重起来,相比李宗华被劫走,他更重视钟子期最后的一句话。
“那是什么东西,昨天晚上犹如霹雳之声的就是你说的那种利器么?”
“是!”钟子期点头,“目前我们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根据周玉所说,是以火引燃,便发出巨响,其力道之道,骇人听闻。”
“遍索全城,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批定州刺客,拷问出这件东西的来历。”宁王双手握紧。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钟子期道:“根据这一次出手的痕迹,还有定州使用了如此利器,应当是那只狐狸到了。其它人应当没有如此大的权限。”
宁王叹了一口气,“抓了李宗华,现在看来是得不偿失啊,这只狐狸比李宗华难对付多了。”
钟子期不由有些面热心跳,一时无语。
宁州驿馆,曾逸凡,吕逢春及其麾下一批大将都聚集于此,昨夜一夜闹腾,他们都是一夜无眠,早上得到消息,定州监察院竟然硬生生地从对手防卫森严的狼穴之中劫走了李宗华,而后在逃亡的过程中居然还杀伤了大量的宁州士兵,定州如此肆无忌惮,让他们两人更是心生忧虑,这一次宁王将他们召来的目的便是要在卫州集聚大军,一举打垮盘踞在卫州的定州田丰集团军。眼下,李清专心用后兵于中原,洛阳牵扯了李清麾下数个军团近二十万人马,这使卫州的田丰显得势单力薄,因为得不到支援而成为宁王眼中的一块肥肉。
曾逸凡,吕逢春两军相加,便超过十万人,更有蓝山统率的两万南军精锐,在兵力上远远超过了田丰集团,本来众人都是信心满满,宁王将他们召来,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便是要想法弥合两军之间的裂痕,能在今后的作战中互相照应,而不是像以前那般各自为战,甚至坐山观虎斗,幸灾乐祸,而吕曾两人也认识到,再不拧成一股绳,强大的定州军迟早会把他们一一吃年掉,可以说,宁王的这一次会议是成功的,达到了他预想的目的,但昨夜这一闹,使众人对定州的实力又有了新的认识。
曾逸凡忧心忡忡,看着几员心腹大将,道:“已经打探清楚了,昨天定州使用了一种新型武器,只是数十人,便将宁州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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