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室内众人都站了起来,凛然遵命。
一匹匹快马旋即带着一封封命令奔赴各方,将李清的命令传递到定州所辖区域的所有地方,监察院更是全面动员,不管在那里,一旦发现,不必上报,当地分部首领自己临机绝断。
定州,桃园小筑,清风正抡着一个小锄头在田间给瓜秧松土,一名侍卫站在田边,小声地向清风报告着尚海波失踪的消息。
“你说什么,尚海波失踪了?”清风愕然抬头,手里的小锄头抡下去,却是将一株结满小瓜的瓜秧给生生锄断。
“是啊,监察院在那里值勤的十几个人无声无息地都给人杀了!”那名侍卫明显有些幸灾乐祸,“这一次监察院可是一跟头栽到家了,哼哼,没了小姐的监察院,如今已沦落到给人欺上门来打脸了,真不知那些人是怎么当家的!”
“住嘴!这等不知轻重的话,焉能乱说!”清风丢下锄头,拍拍手上的泥巴,从田间走了出来,坐到树荫之下,那名侍卫赶紧端过来一杯茶水。
端着茶杯,清风看向崇县方向,眼里满是迷惑之色,“怎么可能呢?尚海波不至于便跑了啊?难不成有人将他劫走了?会是谁呢?”
昏暗的灯光下,床板上躺着一个沉睡不醒的人,一个高大的身影凑了过去,手里托着一包小小的白色粉末,细长的指甲挑起一点,轻轻一弹,准确无比地弹进了沉睡人的鼻孔之中。
片刻之后,床板上那人开始动弹起来,慢慢地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头顶,有些学惑地转过头来,看着坐在床前的那人,眼珠转了几下,“你是谁?”
那人微笑道:“尚先生,在下袁方,以前虽也远远地见过尚先生几面,但像现在这样近距离接触到先生,还真是让人欣喜不已啊!”
尚海波霍地坐起,长时间的昏睡让他的头脑有些不清醒,但袁方这两个字却如同一个焦雷打在他的脑海之中,一下子将他敲得醒了过来。
“袁方?”他疑惑地瞪着对方。
“不错!正是区区在下!”袁方笑道。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潜来崇县,嫌命长了么?”尚海波咬牙道。
袁方大笑,“尚先生,我们现在早就不在崇县了。我们现在离定州都远得很了!”
“你,你说什么?”尚海波大惊。
“得罪了,尚先生,您已经昏睡了三天了!”袁方欠欠身子。“在您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已经远离定州了。”
尚海波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你们想干什么?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落魄书生,一介白衣,于你们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你们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袁方不动声色,“尚先生,您本身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李清有眼不识金镶玉,我主可是对先生青睐有加,得知先生在定州蒙难,特地命我赶赴定州,救先生得脱苦难。”
“天启?”尚海波盯着袁方,忽地笑了起来,“真是异想天开?”
“怎么是异想天开呢?”袁方温文地道:“年前定州之变,我们不是已经合作过了吗?可惜啊,李清命大,居然让他逃脱,至始我们功亏一篑,更是连累得倾城公主命丧黄泉,尚先生,在李清心中,你早就是我们的人了!”
听到袁方提起定州事变,尚海波心中更是一阵绞痛,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袁方,不要做梦了,我做错过一次,就绝对不会错第二次。我劝你和你的主子就不必枉费心机了。别以为抓到我,你们就可以得到什么,即便你出了定州,只怕也还在大帅的控制区域之内,监察院密探遍及天下,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你。即便你侥幸脱逃,也别想让我帮你们什么,你们只会得到一具尸体!”尚海波淡淡地道。
袁方摊摊手:“尚先生,话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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