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天的路程,利用这个时间差,我们先打一场,吃掉白族一部分军队,震骇住右翼的敌人,这样在我们回身对付靖海镇辽时,时间上会更充足,打。”
唐虎兴奋地站了起来,“大帅,我带队去。”
李清笑了笑,“虎子,你不行,这一仗打赢没什么悬念,如果真是纳芙在指挥的话,不过打到什么程度就要收手,你可把握不住,你去了,杀得性起,估计什么都记不得,只知道挥军冲杀了,要是让白族缠住,吕逢春的骑兵选准时间冲上来,那可就惨了。这一仗,我亲自去。”
转过身来,对着陈泽岳道:“打白族骑兵,不是我们这一仗的目的,消灭一部分白族骑兵,借此吓唬一下我们右翼的敌人,是为了给歼灭靖海,镇辽两营创造机会,所以,重点还是在这边,打这部敌人,我们要选定战场,在迫使敌人在我们选择的战场上进行作战,泽岳,你过来。”
陈泽岳大步走到李清身边,李清的手指重重地点在一个地方,“我选定的战场在这里,我带亲卫营出去作战,最多两天,两天时间,你要将对方诱到这里,并且在这里构筑成坚固的营垒,我估计,我们在那边打响的时候,靖海和镇辽肯定会趁着我们强大的骑兵不在的时候进攻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陈泽岳点点头,“这几天我召了一批老卒,一直在研究大帅教给我们的办法,现在已基本掌握了,保证到时候能给敌人一个绝大的惊喜。”
“时机,重点是时机的把握!”李清强调道,“我们能不能冲出去,能冲出去多少,就在这一次对时机的把握上!”
安福寺,白族大营,原本诺其阿的事将,白族贵族迭摩正在苦苦地劝说纳芙。
“公主,我们不能再向前走了,我们现在,已领先了友军整整一天的路程,而且这还是以骑兵的速度来算的,如果以步军的行军速度,就有两三天了,我们孤军突出,左右两翼完全暴露在外,过于危险了。”迭摩忧心忡忡,公主根本没有什么军事常识,只知道挥军猛进,眼里就只有沱江边上的李清,但迭摩可知道,李清不是一中人病猫,那是一头猛虎。
纳芙忽着儿子,看着迭摩,冷笑道:“迭摩,以前的你可是一员天不怕地不怕的猛将,想不到现在,也变得胆小如鼠了。是,我们是突前了,但你怕什么,我们有一万精兵,李清有什么,他的大军现在已经跑了,田丰丢下掉逃往了泉城,李清手里只有三千亲卫营是骑兵,还有陈泽岳的一个步兵营,合起来也只有万余人,还要防守他的左翼,他还有胆子出来打我们不成,现在李清只怕是龟缩在大营里,惶惶不可终日吧!再说了,就算他来了,我们一万骑兵打他,还打不赢么?踩也踩死他了。”
迭摩张口结舌,公主说得这是什么道理,两军相遇,难不成是小孩子打架不成,人多就一定能赢么?这一次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劝说公主,不能再这样冒险,李清的确只有三千亲卫是骑兵,但这三千骑兵的战斗力,迭摩不由打了一个寒战,以前他与诺其阿也讨论过李清的这支亲卫部队,诺其职的判语他记忆犹新。
“如果我只有手里的一万骑兵,我绝不会愿意与这支亲卫军正面冲突,这支军队无论是在战力,装备,意志等各方面,在现大的大楚,绝对是首屈一指,远远领先与其它各军,他的单个士兵也许不能以一挡十,但当这些士兵聚集在一起,绝对可以抗衡十倍于他的敌人。”
“公主,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冒险突进了,我们至少也要等一天,让友军再向我们靠近一点后再行动,这样,即便有什么意外发生,友军也能即时赶过来支援我们,公主,我知道您想报仇,想切下李清的脑袋瓜子来祭奠先皇,但这也不必急在一时啊,现在李清已成了翁中之鳖,早两天晚两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迭摩如此坚持,纳芙也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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