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千人,军队中每个营都配备了一个医疗队,这个名字是李清起的,而营下面的翼也配备了能做一些治疗的医师,这是一个庞大的体系,每年的预算都是十万两银子开外。
来自后世的李清知道,大战当中,士兵的伤亡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受伤之后的治疗不及时到致的感染,只要救治及时,其时很大一部分士兵是可以活下来的,而这些活下来的士兵经历了战争,又有过受伤的经历,归队之后很快便能成为军队的骨干,是以这项政策是李清强行推广下去的,按着路一鸣的头让他划拨了预算。
至于民办医馆,则纯粹是一项惠民措施,让更多的尚没有摆脱贫困的百姓也能看上病,吃上药,这里,药是可以赊帐的,当然,你必须是定州的在册人丁。
“大帅到!”随着卫士洪亮的喊声,大厅里立刻安静下来,本来四处游走,谈天说地的官员们立刻回到座位上,而那些坐立不安的豪绅们也站了起来。
路一鸣,吕大兵,清风,尚海波等人鱼贯而出,而在他们的身后,一身便衣的李清满面笑容走了出来。
“大帅安好!”厅内众人齐齐鞠躬。
李清双手虚按,“各位请坐,请坐,不必拘礼。”
路一鸣等人率先坐下,众人又向他们微微欠身表示敬意,随着一阵拖桌拉凳的声音,众人都坐了下来,大帅府的厅很大,今天足足摆上了数十张八仙桌,定州有影响的豪绅贵族基本都已被请了来,坐了几百人的大厅现在很安静,所有人都目视着李清,大家当然知道,大帅肯定是有话要说的。
“各位!”李清端起了酒杯,道:“我定州数百年来都是边州,每年都会迎接蛮子的东寇,但是,我们定州从未屈服过,从未害怕过,从没有停止过战斗,这几百年来,我们定州无数儿郎前赴后继,奔赴沙场,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中,肯定有不少的亲人曾与蛮子们战斗过,牺牲过,这第一杯酒让我们敬那些为了保卫定州而英勇故去的先烈们!”
所有人再一次轰然起立,将酒杯举起头顶,跟着李清一次,将酒缓缓倒在地上。
“这二杯酒,我却是要敬各位了!”李清笑道。
“不敢!”众人连连道。
“各位义绅,在我定州最危难之际,你们出钱出力出人,义无反顾,此等义举,彰显我定州人同心协力,共抗蛮族之决心,所以,这第二杯酒,你们当之无愧!”李清仰头,一饮而尽。
大座的大多豪绅心中无奈地苦笑,敢不也钱也力也人吗,要是不出,只怕刀子就逼过来了。
李清放下酒杯,笑道:“很多义绅们今天心里一定很忐忑吧?认为我李清是夜猫子进宅,没什么好事?又在打各位什么注意了吧?”
众人脸上无不变色,这翻书呢,咋就这么快呢?厅里一时乱哄哄的,
“不敢!”
“那能啊!”
“大帅宴请,是我们的福分啊!”
李清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笑道:“各位不必疑虑,今日李某请大家来,就是要一解大家心中疑虑,让大家安下心来。”
“先前李清对某些不守规纪的富商劣绅施以军法,砍了他们的脑袋,没收了他们财产,那是因为他们坏了规纪,犯了军法,不得不为,而对那些守法有礼的绅士们,李清何曾动过他们一根毫毛?”
“大家或许认为李某在定州的一些政策危及到了在家的利益,这个李某不否认,的确让大家的利益在一定程度上受了损失,但是大家回过头来想一想,要不是这些政策的顺利实施,我们定州从那里来这些英勇善战的士兵,没有这些士兵又谈何保护大家的利益,你们的土地,你们的财产,你们的家人,哪一样能保得住,去年抚远四城皆破,那里的惨痛经历难道还不能让各位警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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