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称臣的,真他妈的恶心啊!”
张庆拉了拉袍子,坐在石凳上道:“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昔年我太祖皇帝就想着兵发幽燕,太宗皇帝更是雄才大略,两次大征北地,然而最后都是兵败而归。真宗皇帝以宰相寇准之意亲征,结为澶渊之盟,才有了几日这不加兵、不征战的大好局面啊!”
李京山也坐在张庆的对面,冷笑道:“也就你们这些当官的这么想了,我们这些小民们关心的就是朝廷少收点税,少征些苦役,少害些百姓。那个结的盟约真好哇!后来那个卖国的富弼又多加了,二十万两银子,三十万匹绢,你可知道这是多少吗?朝廷收刮我们百姓的钱来给那些契丹狗,还是大好局面!”
张庆心平气和地道:“你只看到一面,没看到有利的一面。朝廷和辽国休战后,我大宋边关百姓可以修养生息,不再提心吊胆,此一利也。宋辽边境设置互市,我大宋卖出谷物、丝绸、茶闲地走了过来。
张庆忙站起身来道:“看刘老满面春风,想必昨晚睡的很香。”
刘建很自然地坐在石凳上,扫了一眼旁边的李京山,仿佛没有看到他一般,对张庆道:“其实老夫昨晚是思不能寐,老是在懊恼昨日之事,所以一大清早就跑到衙门里去了,亲自去审问那个明教白衣教徒,就是侥幸活着的那位。”
张庆喜道:“那人醒了吗?他叫什么名字?”
刘建笑道:“还是有赖这金陵城的大夫们活命啊,他叫孙习,是福州人,死掉的那位叫孙洪,是他的亲大哥。这两个人都是明教的明王亲卫,勇猛异常,元丰二年的时候跟着明王的,也算是个老资格的明教徒了。”
张庆点头道:“那孙习有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呢?”
刘建露出一丝笑容道:“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奇妙,这孙习他们兄弟两个的任务是护送那两个契丹人和契丹囚犯回去,这本来和我们无关的,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被我们抓住了。”
李京山眼睛朝天,口中道:“机缘巧合,如果没有我的话,再怎么巧合也巧合不到这去!”
刘建心情好,不与他计较,又继续道:“本来这些人倒是挺硬的,但是老夫是何等手段,见过的犯人都比他见过的人多,终于从他口中套出了一点东西:原来他还真的见到过帮中有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婴儿,那女人刚开始没有小孩子的,定是偷来的!”
张庆微笑道:“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叫月娘是吧,那几个契丹囚犯中有个叫何季的偷听到这事了,方才吴捕头已经来和我说了。”
刘建一傻眼道:“不会吧,那我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了!张大人有没有派人去抓啊?”
张庆道:“已经着吴青、李武石一干捕役们去搜寻了,但是因为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所以一时半会儿恐怕找不到啊!”
刘建又咧嘴笑道:“老夫倒是知道他们在哪里,就是那金陵客栈!”
张庆疑惑道:“昨日我们的动静挺大,这个月娘会不会已经跑掉了?”
李京山呵呵地笑道:“指不定现在他们已经跑到哪里去了呢?”
刘建脸通红地道:“老夫话就这么多,你们不愿意去抓随你们!”
张庆忙道:“刘老千万别这么说,我马上着人包围客栈,希望能够抓住这个月娘!”
官兵又一次光顾金陵客栈,可吓坏了这掌柜的,他颤巍巍地到了张庆的面前道:“大人啊,小人这……这店子,小人这小本生意啊,小人这上有老、下有小……”
张庆没好气地笑道:“我们只是想找一个人,一个抱着一个小婴儿的女人,不知你见到了没有?”
那掌柜的沉吟道:“抱着一个小婴儿的女人?啊,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女人,说起来还真是一个漂亮女人呢!以前她和一个男人住在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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