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三个基本功能。
首先就是资源配置功能,金融衍生品市场的价格发现机制有利于全社会资源的合理配置。
一方面,衍生品市场近似于完全竞争市场,其价格接近于供求均衡价格,这一价格用于配置资源的效果,优于用即期信号安排下期生产和消费。所以,衍生品市场形成的价格常常成为一个国家,甚至全世界范围内的价格。
另一方面,金融衍生品市场的价格是基础市场价格的预期,能反映基础市场未来预期的收益率。当基础市场预期收益率高于社会资金平均收益率时,社会资金就会向高收益率的地方流动。
其次就是降低国家风险的功能,国家风险包括政治风险、经济风险、金融风险。
这三种风险是密切相连的,具有极强的互动关系。比如说这一次的东南亚金融危机,首先是出现金融风险,进而引发经济风险和政治风险。
金融衍生品市场对降低国家风险具有重要作用,它首先体现在衍生品市场可以降低金融风险,提高金融体系的效率,扩大了金融体系的流动性,为借款人提供了进入新市场的途径和规避风险的方法,从总体上降低了融资成本。一个国家能否对其外汇储备进行套期保值,如何规避由于汇率变动造成的外债风险等等,都将影响国家的经济风险。
还有一个就是容纳社会游资的功能。
金融衍生品市场的出现为社会游资提供了一种新的投资渠道,不仅使一部分预防性货币需求转化为投资性货币需求,而且产生了新的投资性货币需求,使经济货币化、市场化、证券化、国际化日益提高的情况下,不断增加的社会游资有了容身之处,并通过参与金融衍生品市场而发挥作用。
“但是话又说回来,美国的金融衍生品真的发挥这些作用了吗?”陈明洛反问道,“八十年代的垃圾债券,风光一时,但也没有持续辉煌下去。”
还有一句话陈明洛也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后来的次级贷,经过之后十年的的迅速发展,终于成为引发全球金融危机的导火索,而石油期货什么的,油价的不合理上涨什么的,也应该都与此有关。
正因为如此,陈明洛才认为关于金融衍生工具的三项功能,仅仅只是理论而已,能不能发挥作用,实在是很难说的一件事情,至少他除了看到某些人利用这些工具赚钱之外,并没有看到这些工具真正起到了什么调控的作用。
这就好像是后来国内券商创设的权证一样,能挣钱的只是这些券商,也就是说制定规则的人,其他的人也只能是望洋兴叹,并没有从中享受到半点儿的好处。
而现在流行的一些金融衍生工具,主要都是从美国开始的,主要交易也在英美等国家,陈明洛自然有理由推断,只有这几个少数国家挣钱,其他国家赔钱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就比如说铜期货,中国的一些大公司也去玩儿,结果赔了几十亿美元,都被英美给挣去了。
因为只有美国人能赚钱,所以美国人一定说这种金融衍生工具好,而现在的经济学金融学主要由美国掌控话语权,所以很多人按他们的思路去为他们做事情,结果被他们利用了尚不自知,这也许不是他们的初衷,但好象有许多事实都是如此。
“所以我才说,让香港人向内地输出金融服务人才,其实是把大陆一块儿拖下水的愚蠢行径。”陈明洛对白胖子断言道,“我几乎可以肯定地说,日后出问题的,就是这些又所谓的相关精英们把持的各大公司,等着吧,到时候有他们哭的时候。”
白胖子听了,却是将信将疑的感觉,不过仔细想一想,却是相信的成分多一些,陈明洛说的话,听起来却是是那么一回事儿啊。
当然了,白胖子觉得这种事情跟自己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大,反正自己的国安系统里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