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得不再次宣布放假,假期直至博物馆被修理完善。大家都欢呼着散去了,我和信宏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尊乌鸦陶瓷。
“那个乌鸦应该叫作金乌,是在上古之时指的是太阳。”走在路上的信宏突然开口说道。
“金乌?我好像以前也曾经听说过,那个文字不会真的就是太阳的意思吧?”我一边撑着雨伞一边不解地说道。
“你说那个金乌是在南海发现的,看来那里可能还有一处没有被发掘的遗迹。”信宏皱着眉头说道。
大雨落地时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我勉强听清楚了信宏说的话,可是我却笑着对他说:“怎么可能呢,现在哪里还会有没被发现的遗迹。国家卫星在太空这么一照,哪个地方还不得清清楚楚地显示出来。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上已经全部被开发了,哪还能有什么神秘遗迹,除非它是被海水淹没了。”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还是先回家吧。”信宏笑着说道,“没想到又会有这么长的假期可以享受。”
在经过那家新开张的海洋馆时,我下意识地在拥挤的人群里寻找那张熟悉的面孔,可是却遍寻不获。我在心里自我安慰地想着,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人家肯定早就离开了。我仔细地在脑海里搜索那张熟悉地面孔,只是依稀记得那是一张男人的面孔,他给我的感觉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你在看什么,快回去吧。”信宏催促道,“外面雨这么大的,我们就别在这里晃悠了。”
“你说如果我们真的中奖了,这个海洋馆真的能兑现奖品吗?”我担心地说道。
“鬼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去西沙群岛要办的手续很复杂的,有钱还不一定能够去得了。”信宏不以为然地说道,难怪他刚才这么不情愿地办理海洋馆的会员卡。
信宏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因为去西沙群岛旅游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去西沙群岛考察或者旅游,都要经过西南中沙群岛开发建设点公司的审批才能成行,而且得办理的证件也十分繁琐。没有关系的旅游组织是很难通过申请的,而且西沙群岛接待条件也十分有限,一年就只能接待一百多位游客,如果碰上了台风季节,那就更加少了。等到了西沙群岛,还得有一大堆的规矩圈着我们。
我想到去西沙群岛所需的条件时,又想起了那个海难。那四个男性游客会不会是偷跑过去的,因为除了当地人和驻地官兵,凡是要去七连屿那边的都要边防审批的。在*的情况下,哪怕和边防的关系再铁,他们也不可能批准。看来他们的的确确是去那边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到底南海中有什么宝贝值得他们冒如此风险。
信宏催着我赶快回家,离开海洋馆的时候我似乎又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不过这张面孔好像和今天早上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人,我使劲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以此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因为听说在心理学上有的地方就是说我这种现象的。那个学说是讲那些老是觉得陌生人很眼熟的,就是精神病发作的前兆,我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有一阵寒意袭遍全身。
回到家后,雨势已经减弱了,雷电也终于困得休息了。我坐在书桌前看着陈静送我的手链,于是又想起了金乌身上的红崖文字。我觉得金乌的事情和红崖先祖有关,当时在天山神殿里,那个秦朝古卷里说到红崖族的先祖曾经有人远渡东海和南海,而且西水村里的泉先后裔——先泉也告诉我们女娲族的一支部落也在上古之时远迁海外,这其中会不会又有什么秘密?
我凭着记忆把金乌身上的那两个红崖文字写在了纸上,然后再仔细地看着手链。可惜的是,陈静的手链上并没有这两个红崖文字,我扫兴地把它们挪到了书桌的一旁。窗外的雨已经快停了,雷电也暂时销声匿迹。这个时候,我鼓起勇气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五彩石。现在雷电休息了,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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