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军。可咱们的屁股底下都不干净,要是投靠了赴死军,不知道有没有下场?”
“想做硬汉子的眼前就是个好机会,把赴死军打败了,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是硬汉子。可打败赴死军,这他娘不是屁话是什么?”山西老兵斜着眼睛看了看大伙儿:“老子不是硬汉子,也不想当硬汉子,还想留下这条小命哩。”
“可我听说赴死军那边对咱们这号人都是下死手的……”
“屁的死手,你们这些新兵蛋子知道个鸟毛。”老兵不屑的看看这些一脸紧张神色的新兵:“要说屁股上有屎的,孔有德不算一个?他都在那边有酒肉吃。咱们这些做小兵还有什么顾虑?”
“恭顺王?他也投靠赴死军了?”
“嘘——”老兵做个禁声的手势,示意大伙儿不要外传:“别看孔有德平时人五人六的比谁都威风,可早就跑过去投诚了。这样的绝密消息你们这些新兵蛋子当然没有可能知道,哥哥我看你们年轻,给你们指条明路……”
“老哥快说,兄弟们感念您老人家一辈子。”
老兵把声音压的极低,悄声说道:“孔有德的亲兵队长现在就是咱们营中,营里的军头都准备投诚赴死军了。一会儿开兵见仗的时候,想充硬汉子的就和赴死军招呼去,不想死的就多留个心眼儿……”
想在赴死军面前充硬汉子,除非是真的疯了。就算是真疯,这也不是他娘逞英雄的时候儿呐。
几个满洲辫子兵走过,这些新附军立刻装作没事儿人一样散开,等辫子兵走的远了,老兵嘿嘿笑着说道:“想博个彩头的兄弟跟着我干,一会儿等赴死军杀过来,把这几个满洲狗擒住……”
正说话间,前头赴死军中号炮齐鸣,各色炮火撒了欢儿一样的开始轰击,火铳队在侧翼掩护着交替射击,眼看着后头的叉子兵飞一般的冲杀过来。
“下手,弟兄们先捞个彩头呐!”几个老兵提刀冲向不远处督战的满洲辫子兵……
赴死军也是拿出了全部实力,狂风席卷一般往前直飙,瞬间就冲破了新附军的防线,头也不回不做丝毫停顿的往前猛冲。
在战斗中,不要说是像样的抵抗,就是零星的战斗也不多见。新附军连一触即溃也谈不上,完全就是战斗一打响,立刻就器械投降。
“投降了,反正了,我们早就准备反正了……”
“投降。投降,我们就不做羞先人的事情。”
“老子早就不想做鞑子的狗了呢……”
新附军的投降速度,快的叫人瞠目结舌,这边还没有冲到跟前呢,那边就把兵器抛的到处都是,摆开整整齐齐的阵势高叫投降,简直就是早就准备了一样。这哪里还是投降,分明就是在接收嘛。
大部分赴死军战士都没有见过如此场面,新附军基本都是成建制的集体投降,一个小队的叉子把架势都拿足了,刚跑到跟前儿,就有好几百的新附军把兵器一扔……
人家降了,你还能怎么样?
可大伙儿都有忠诚伯的急令,根本就顾不上这些新附军,也没有那个闲功夫理会他们,端着叉子继续向前。
到了后来,投降或者正在投降的敌人实在太多,甚至一度成为前进的障碍,这才不得不开始认真收拢。
到底有多少新附军反正过来,暂时还说不清楚,不过满地的军械被服,堆积成山的军资粮秣却是实实在在的摆在眼前……
这一仗打的太顺了,就好像是早就安排好的军队换防一样,赴死军基本是在战场是跑了一回而已。
正面的新附军大多已经乖乖就俘,两翼还有许多四散奔逃,日月血旗所到之处,鲜有抵抗发生……
原来赴死军是如此的精锐无匹,竟然强大到了让敌人望风而降的地步。
对于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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