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人震怒,耶律洪基大吼一声:“你们都是猪!朕白养你们这些猪了!来人,推出去砍了!”
他明显是在迁怒,可是,在他盛怒之下,没有人敢求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皮室军把几个亲信押出去。几个亲信吓得不轻,唯有求饶命的份。
“回来!”耶律洪基就是耶律洪基,虽处盛怒中,仍是压下了怒火,饶过了这几人,要他们说明情势。
这几人给吓得半死,只得把情势详细禀明,在耶律洪基的喝斥下,有多远跑多远。
“你们如何看?”耶律洪基明了情势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发表看法,而是打量着群臣,要群臣发表意见。
“皇上,这没甚了不得。”一个契丹大臣站起身,大声发表看法:“虽说袭击了十二个军营,却是很小的军营,根本不算甚么。”
“是呀!皇上,南人胆小,偶尔胆大一次,算不得甚么,不必放在心上。”又一个契丹大臣不在乎。
“这十二个军营,少的驻军三两百人,多的六七百人,猝不及防之下,给南人所乘,不必惊奇。”一个汉臣如此说话。
耶律洪基眉头一拧,任由大臣发表看法,却是没有任何表示,直到没有大臣说话了,这才打量着韩举,问道:“韩举,你说说。”
韩举只是自顾自饮酒,并没有参与讨论,闻言这才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可以说,对大辽有致命的威胁!”
“韩举,你莫要危言耸听!区区之事,怎会对大辽有致命的威胁?”
“莫要仗着你是名臣之后,就张口胡说。韩大人虽是大辽的重臣,却不是你。”
韩举的话太让人震憾了,一众大臣哪里会信。区区一次被袭击,这就能对辽国有致命威胁,那就见鬼了。
“让他把话说完。”耶律洪基一挥手,一众大臣不敢再叫嚷了:“韩举,你接着说。”
“皇上,涞水的马场,十二个军营,都在大辽境内,离宋境有好几百里,吴骥袭击了不说,直到他回到宋境,大辽这才发现,这说明了甚么?”韩举以反问开头,接着剖析道:“这说明了几个问题:一是归信军装备了战马,来去如风,快捷异常。要不然,纵是给吴骥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前来大辽境内放肆。”
没有战马,就没有很强的机动能力,谁也不敢前来冒险。
“皇上知晓的,南朝之军多步兵,少骑兵,如这样的军队,是独一无二的。”韩举接着道:“二是归信军的战力很强。深入大辽境内掳掠,一个不好就会遭遇大辽之军,若是归信军的战力不够强,就会覆灭,吴骥敢率归信军掳掠,就是因为归信军的战力强。这点,已经在劫岁币时证明了,大辽的皮室军打不过归信军。”
皮室军是辽国最为精锐的军队,对韩举这结论,群臣不服气,大声反驳,无非就是说归信军出其不意,皮室军没在乎之类的话。
韩举不予理睬,接着剖析,道:“三是吴骥的消息很准确,要不然,不会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直到回到宋境才给发现。”
“你说了这么多,我没看到威胁呢?”萧律有些不满,反问一句:“汉人就知晓张大其词,危言耸听。”
这话正是群臣所想,齐声附和。一时间,质疑之声响成一片。
“闭嘴!”耶律洪基喝斥一声,群臣这才闭上嘴巴。耶律洪基打量一眼萧律,冷冷的道:“朕让你做都元帅,坐镇幽州,看来是识人不明了。”
这有关前途之事,萧律不敢再说话,紧抿着嘴巴,恨恨的打量着韩举。
“韩举的意思是说,来去如风,快捷异常,战力强悍,这正是唐军所拥的优势。”耶律洪基精明过人,已经明白了韩举的意思,道:“唐军有多强悍,朕相信你们没有忘掉吧?说起来难以接受,让人心痛,可是,却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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