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前呼后拥,声势不小,远远就惊动了吴远。
吴远一瞧,只见吴骥快步而来,忙迎了上来:“骥儿,你可来了!你快劝劝良儿!流风大盗就要来了,我们得去逃难,可他死活不肯走呀!骥儿,你是读书人,你劝劝他。”
说着,说着,老眼中涌出了泪水,很是激动。
“慈父之情,不外如是!”吴骥看在眼里,感动在心头。尽管吴良是浪子,毕竟是吴远的亲儿子,做父亲的哪能不担心呢?
“大伯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吴骥明白,这事就是吴良闹出来的,他要是想走了就成怪事了。说不定,他还巴不得所有人都离开,他就可以把村民们的财产霸为己有了。
“谢骥儿!谢骥儿!”吴远欢喜不已,忙在前面领路。
“吴良!”吴骥一脚跨进去,大喝一声,宛如平地一声惊雷。
“吴秀才,你你你……”吴良的声音传来,期期艾艾的,充满着惊惧。
“出来!”吴骥再大喝一声,很有威势。
“你你你……你怎生来了?”吴良畏畏缩缩的,从里间出来,看着吴骥,宛若老鼠见到猫一样,不住往后缩,一颗头颅低垂头,不敢看吴骥。
为人莫做亏心事,吴良做了昧良心的事儿,最怕见到的就是吴骥了。如今的他,恨不得马上躲开。
“我问你,你可看见流风大盗了?”吴骥不去理睬吴良,大声喝问起来。
“没……是是是!”吴良下意识的,就要说没看见,好在反应快,忙着改口。
“哼!”吴骥冷哼一声,端起官架子,胸一挺,头一昂,森然道:“吴良,你给我听好了!承蒙郑大人不弃,提拔我成了主簿!主簿,你知晓么?是九品官,堂堂九品官!”
为了吓唬吴良,吴骥摆起官威,象模象样,还真有几分官威,就是身子骨太瘦弱,少了几许威严。若是身子补好了,壮实些,更能唬人。
“九品官?真的?”一众村民惊讶不置,盯着吴骥,有些难以置信。今天早上,吴骥还是白身,走了一趟县城,就成了九品官。
九品官,是宋朝最小的官了,可是,那也是官身呀。比起他们这些平头百姓,高了不知道有多少,是天差地远,要他们不惊奇都不行。
“是真的!是真的!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郑大人请骥儿做主簿呢!郑大人客客气气,再三邀请骥儿做主簿的!”一说起这事,吴清就来了精神,眼睛发亮,脸上冒着红光,大声为吴骥吹嘘。
“见过吴大官人!”百姓见到官,自是矮一截,一众村民忙着向吴骥见礼。
“免了!”吴骥摆这官架子,不是吓唬他们的,是收拾吴良的,挥挥手。
杨秀秀一脸的惊诧,吴骥紧了紧她的手,冲吴良喝问道:“吴良,你听清楚了。若是你看见流风大盗,我自当禀明郑大人,请郑大人派官兵前来剿灭!若是没有看见,我这一报上去,你就要给治罪,要给下狱!说!你看见没看见?”
“我我我……”吴良本就怕了吴骥,再给吴骥端起官架子一唬,更是心中发虚,说话结结巴巴的,脸上渗出了冷汗。如今的吴骥是官身了,若是要追究他谋财害命之事,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说!”
虽只一个字,却是舌绽春雷,甚是惊人。
“我确实看见了!”吴良一咬牙,若是说没看见,那就是撒谎,他就没脸见人了。他也算一个圆滑之人,话峰一转:“流风盗说了,要去别的庄子掳掠,我们吴家庄太穷,又没漂亮的妇人,不想浪费力气。他们朝东去了。”
如此一说,倒也能圆谎,吴骥不得不赞叹一句,这个吴良,脑子转得不慢:“嗯!既然如此,吴家庄就没事了!吴良,我给你说,从此以后,你若是不好好孝敬大伯,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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