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温子君有一段时间,深知温子君决定了的事,是很难改变的。他唯有心里叹息一番,静观事情的发展。
赛石听了王骆的话,脸色一阵黯然。他长叹一声,双眼微闭,不无伤感地说道:“王骆,看来我们兄弟的情份,只有到此为止了。”然后他突然双目圆睁,一扫先前的伤感,杀气冲天,手中长枪用力一挥,厉声喝道:“杀!”
霎时,从赛石身后冲出两骑,直向王骆杀去。马蹄声一声紧似一声,宛如阎罗的催命符。
王骆见到冲向自己的两骑,脸上的豪情尽失,代之而起的是跟赛石一样的伤感。他低声地说了声:“兄弟,对不住你们了。”
王骆与赛石在族里的武功,是年青一辈中最高的。平常王骆与族里的青年都是称兄道弟的,但如今却不得不相互撕杀,实在是让他感到了人生的无常。
见到渐冲渐近的两骑,王骆突然转身抱住夏杞的柳腰,接着用力一甩,夏杞竟凌空飞起,直向茶棚处落来。
温子君见状,突然起身掠了过去,把夏杞接住,然后将她轻轻放在一张茶桌旁。
夏杞也不看温子君一眼,双眸依然望向王骆,双唇紧咬,脸色煞白。
反倒是王骆见到温子君出手把夏杞接住,报之以一个爽朗的微笑。
温子君见了,亦对王骆报之以笑。
两人的目光瞬间相交,没有言语,却仿佛深谈已久。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温子君突然惊呼道:“小心……”
原来那冲出来的两骑已经杀到了王骆的背后。
王骆轻轻一笑,似乎在说:“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然后他突然一个“旱地拔葱”,整个身子拔高,然后又一个“鲤鱼跃龙门”向后翻去。
两骑的一刀一枪此时均已冲了过去,落了个空。
王骆身形不停,快速往下落,双刀一左一右,疾如闪电地划出,把那两人的座骑的后腿砍伤。
两匹马双双中刀,吃痛后身子乱蹦,竟然要把主人掀下去。
王骆双刀划伤马的后腿后,双脚甫一触地,又电射出去,杀向正被座骑掀动的两人。
赛石见状,脸色大变,却鞭长莫及,无法救援了。
王骆贴上两人后,那两人正背向他,丝毫没有察觉出有两把刀正指向他们。
“霍霍”两刀,刀锋及身时却突然一转,改由刀背敲在那两人的后背。两人应声跌落马下,一时竟站不起来。
由此可知王骆那两刀的力量是如何之强。
赛石与王骆的武功在伯仲之间,他自然也知道王骆对那两人乃是刀下留情。他大声喝道:“王骆!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不必对我们留什么情面。而且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除非你答应跟我回族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王骆听了赛石的怒骂,居然笑了,他笑道:“赛石,我不杀他们,并不是给你们留什么情面。我是不想夏杞见到血腥罢了。你知道,她最怕血的。”
赛石听了,不怒反笑,说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们了!兄弟们,上!”说完,他便率先提枪冲向王骆。
王骆见状,脸色变得凝重了,他深知赛石的武功。那杆长枪经他的手施展开来,有如毒蛇出洞,变幻莫测,枪枪直取人的要害。但很快他又脸色大变,怒火冲天,大骂道:“赛石,你几时学得如此卑鄙?竟然向夏杞下手?”
原来,王骆发现赛石身后的骑兵,有一拨竟然向夏杞冲去。
赛石见状,突然勒住了马,脸色平静地说道:“王骆,我本来也不耻这样的。但是大巫师曾经交待过,唯有如此,才能把夏杞带回去。”
王骆双目似要冒出火来,他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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