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看着沉睡的病人,心里猛孤丁生疑,以前从没注意,他的灵魂
“从找到他到现在躺了两天,一直没醒,医生查不出原因,”严俊说道,“身体没任何损伤,各项生理指标正常,也不是因精神受激过度而引起的暂时xìng休克,他像睡着了,睡得很安稳,可无论我们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曾怀疑他是不是碰到了那只妖精,中了妖法,就用解咒试试,却没一点效果,”以姗接着说,“不过我也没白忙活,在他身上发现了很奇怪的地方他的灵魂。”
闻言我不觉震了震,这位yīn阳师,要对她刮目相看了。秋木园精英家族的后裔,她的力量远超过一般yīn阳师,可能与特派局的资深御灵师Iris水平同当。
“他的灵魂?”小离皱皱眉,大概有些意外她能察觉出。
“是,他的灵魂,”以姗肯定地重复,“像被强行封锁在身体里,并保护得很好,不管外界如何冲击,灵魂都不会离体,更不会受到伤害,犹如一种缚术,埋藏得极为隐秘。要不是安卓出了这样的事,我根本发现不了,”顺下目光看着熟睡的男子,“也许……这是他醒不过来的原因。”
“怎么说?”确然无误,她的猜想不错。杜安卓的深层意识偶然触动了缚术,如同蜻蜓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轻轻一点,激起了浅浅的涟漪,扰乱了原有的协调,让我们发觉异样。
“平衡……被破坏了。”以姗凝神考虑了半分钟,正色指出。
“平衡?”小离一挑眉,兴趣很浓。
“加在安卓体内的缚术相当于封印了他的灵魂,二十年来风平浪静,这次印咒意外受到潜意识的冲击,造成灵魂恒定能量的紊乱。打个比方说,人在安静的时候是理智的,情绪失控会失去理智,陷入疯狂,头脑不清醒。安卓现在就处于灵魂失控的状态,由于缚术的封印,魂魄逃不出体外,又无法完全融入身体,正漂浮在一种真空地带。”以姗为我们详细解说。
“那怎么办?要帮他解除那个什么术吗?”我佯作焦急地问。
“解除缚术往往有两种方法,一是由下术者本人来解,二是依靠被下术者自己冲破,前一种显然不行,第二种几乎没指望,下术之人道行很高,缚术的严密xìng无可比拟,”以姗沉吐气,似有些许安慰,“但是,也幸好解不开……”
“以姗,你这么说太不近人情了,”严峻紧盯着她冷语,“安卓到底拿你当朋友,如今他有难,你居然幸灾乐祸?”
“不是幸灾乐祸,”以姗据理反驳,“那道封印后面藏着什么我们一概不知,先不说我无能为力,就算解得了,如果在没搞清状况前冒冒失失解了缚术,万一出了事,后果谁都承担不起。”
“这丫头说得有理,你们最好别轻举妄动。”小离闲适地chā入一句。
“有本事你把他救醒,别只会在一边说风凉话。”严峻痛惜地望着如同植物人的同伴,话语三分恼意七分挖讽。
“你这家伙……”小离瞬即咬牙切切。
我挡住他低沉警告:“别惹事。”问向沉默下的以姗,“姗姗,你有办法救小卓吗?”
“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听她口气,像没多少把握。
“不管什么方法,能试的都试吧!”我豁达地提出,做好心理准备。
“好吧,”以姗态度定下来,“安卓变成这样和欧凝失踪有很大关系,他已痛失丁灵,再失去欧凝对他的打击过大,极度痛苦中引发意识忙乱冲撞,导致了这种局面。欧凝一时半会儿找不回来,现在最能安抚他的,只有曾被他认为是丁灵的你,风铃。”
“我?”“她?”我和小离同时惊讶,老弟一脸不爽,尽管心知我是能救他,在不破坏封印的前提下,将其灵魂安好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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