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止口,吞吞吐吐道,“不知道那算不算和平时不一样,前几天她背上突然多了一个半块巴掌大的黑色印记,我只当她一时兴起做的纹身,就没问。”
“什么样的黑印?”Iris凝神。
“不太清楚,看着挺复杂,轮廓像个三角形,上面好像还有两个字母,Y和什么……”
“YL,三角形,天咒纹?”Iris低声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小青年见她脸色不对,似乎事情很严重。
“人不是你们杀的。”
“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两人不约而同问,颇为急切。
“过几天。”Iris扔下三个字转身出了拘留室,戒指上的红宝石流光溢彩,一双丹凤眼中闪出凌厉:“夜落。”
清雅幽静的别墅群里,一幢白色豪宅赫然映入眼帘,尹剑简明来意,院前的自动门缓缓启开……
步入富丽堂皇的大厅,松松软软的羊绒地毯踩着很舒服,高高的天花板上一盏水晶大吊灯显出上层人士的高贵,厅内陈设雍容典雅,给人一种炫目感。
浅色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位美貌贵fù,正是那天的雇主,此刻的她更显贵气与矜持,看起来年仅三十岁出头,面容疲惫,拂不去忧愁。请我们入座后,勉强挤出一丝笑:“你们是小杜和严俊的朋友?他们说还有一个稍后到。”
“我们是和安卓一起的,请问程太太他们现在在哪?”尹剑对应自如。
“他们在我女儿房间里。”
“那黛美小姐呢?”
“在楼上的琴房,”贵fù人愁叹,“她经常在琴房练钢琴,久而久之,即使病得不认识人了,也保持着去琴房的习惯。可怜这孩子,整天不吃不喝,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又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疯言疯语,在里面大哭大闹,就是不开门……”她哽咽着伤心落泪。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我问出。
“温嫂,”她唤来一名佣人,用手绢轻抹着泪,“带他们去楼上看一下黛美。”
叫做温嫂的中年fù女应了声,领着我们走上旋梯,打开琴房门,走廊另一头走出来杜安卓和严俊,看见我,两人一愕,大概想不到我会跟来。
“铃铃?”杜安卓快步走近,“尹剑,你怎么又把她卷进来?”
“我觉得把她放在身边更安全,防止她像上次那样擅自闯教堂,更叫人担心。”尹剑理所应当地辩解。
“哈哈……”琴房里传出一个清脆的笑声,瘦如柴骨的女孩立在门口,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穿着一身雪白的真丝睡裙,自然卷的及腰长发蓬松散乱,两只大大的黑眼圈,目光松弛而无神,乍一眼,像见了鬼。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尹剑痴痴傻笑,样子很怪,一瞥见我,立刻停止了笑,换上极深的怨怒,凶狠得令人心惊。不解间,她猝然伸出两只皮包骨的手抓向我,被尹剑和杜安卓一人一边及时截住。她疯狂地嚎叫挣扎,那双凶相毕露的吃人眼神直直逼shè我。
我被严俊护在身旁,尹剑和杜安卓则牢牢制住她。温嫂吓得魂飞魄散,程太太急急上楼,眼前的情景使她伤透了心。
“快去找绳子。”尹剑冲温嫂喊,“快啊!”
失魂中的温嫂陡醒,手忙脚乱地跑开。
公主殿堂般的粉色卧室里,女孩被结结实实地捆绑在床上,犹如魔鬼附身,嘶声力竭狂吼。温嫂扶伤心过度的女主人下去休息,留我们四人在房中照看。
“她这样怕真是中邪了。”严俊深思。
“铃铃,”杜安卓似乎比较担心我,“你也受了不小惊吓,先回去吧!尹剑,你送送她。”
“不用,”我回绝,看着床上不chéng rén样的女孩,“我没事,黛美小姐的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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