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是姚梦蝶的声音“不要把我们的jiāo易告诉任何人,不然,我就取他的xìng命。”
“不要,不要”文华呓语,眉头深锁,细细的冷汗从额头流下。
谢金枝轻轻扶起文华,端起床头柜上的符水就往文华的嘴里灌去。
一半的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一小部分地流进了胃里,慢慢地渗进血液里,一点一滴,感觉整个身体在沸腾,文华开始无意识的撕扯自己的衣服,体内巨大的燥热让她变得狂躁起来,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她被身体的不适折磨得醒了过来。推开床边的谢金枝,顾不得穿鞋,直奔卫生间而去。
刚刚跑到卫生间门口,她就开始拼命地呕吐起来,谢金枝跟在身后,看着文华呕出的污渍触目惊心。
一大滩ròu色的呕吐物里,有白色的虫在蠕动,其中有几只溅到了谢金枝的脚边,正试图沿着她的脚往上爬,用力踩下去,白色的虫化为一滩绿色的粘稠物,散发出阵阵的恶臭。
文华还在呕吐,白色的虫堆满了卫生间的地板,随着呕吐的继续,文华满头的黑发开始慢慢变成白色,原本紧致的白皙肌肤也逐渐变得松弛。
谢金枝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文华已经虚弱到了如此地步。
等文华停止呕吐,谢金枝踩着满地的虫子走过去将她扶了出来。
文华躺在床上满怀歉意地看着谢金枝,今天的结果是她没有想到的。
她不知道白天的时候姚梦蝶究竟拿着她的身体干了些什么,她隐隐的感觉到这个身体不再属于她了。
谢金枝拿了香烛点燃,对着卫生间地上的白色ròu虫开始焚烧,虫群开始剧烈地蠕动起来,突如其来的炙烤让它们开始疯狂逃窜,墙壁上,天花板上方,镜子上,卫生间外的地板上布满了顺利出逃的ròu虫。还没有来得及出逃的ròu虫则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迅速化为黑色的粉末,空气中散发出ròu虫尸体烧焦后的恶臭味道,让谢金枝异常难受。
文华躺在床上,看着姚梦蝶飘了进来,静静地站在门后面注视着自己,黑色的双眸变得通红,一张严重烧伤变形的脸上,露出没有唇边的嘴,白色的牙齿连同牙龈一起露在嘴巴的外面,一双烧焦了的双手上鲜血淋淋。
“你为什么要这样,不是,不是说没有什么影响的吗?”文华不甘心就这样jiāo出自己的身体,毕竟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哼!可笑,我只是说上身一两次没事,可没有说会永远没事。”姚梦蝶脸上的肌ròu扭曲,露出狰狞的笑。
“你,你不讲信用”文华气结,是自己太傻,才会相信一只鬼的话。
“好笑,你有听说过鬼讲信用的吗?”
“好吧,我的命你拿去,请不要伤害我的丈夫和孩子,他们是无辜的。”绝望的泪水顺着文华的眼角流下,迅速湿了枕巾,这是她最后的遗言,最天真的遗言。
“哈哈哈,你的命迟早是我的,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吗?”姚梦蝶慢慢地靠近,满是腐ròu的双手抬起来,一点一点的掐紧文华的脖子。
躺在床上的文华无力挣扎,嘴唇慢慢张开,双眼由于缺氧,翻着白眼,向外凸出。
她的身体在迅速老化,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姚梦蝶将自己最后的一点阳气吸得干干静静,一滴不留。
正在卫生间里灭虫的谢金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丢下手中的香烛跑了出去。
紫色的被子被蹬落在床边的地上,文华脸色青紫,双目死死地盯着天花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文华,文华”谢金枝唤着名字过去,用手触碰文华身体的时候怔住了,僵硬的身体上已经没有了人的温度。
“啪”的一声脆响,搁在床头柜上的桃木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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