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忘记了从前的冷落滋味,全身心的投入在爱河里面。
白天的时间则是属于姚梦蝶的,黄耀文不在家,她可以借着文华的身体干一些人类可以干的而鬼魂却不能干的事情。只要记得在黄昏的时候准时将身体jiāo还给文华就可以了。
可是,最近文华开始后悔了,任凭她怎么补妆,脸色总是越来越难看,头发掉的越来越多,整个人没有化妆的时候就像一个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人似的,毫无气色可言。
每当黄昏临近的时候,她都想拒绝再次jiāo换身体,可是每次都鼓不起勇气,每每想到可能再次失去黄耀文的爱,她就害怕,她没有再次失去他的勇气。
“亲爱的,亲爱的”黄耀文翻了个身,没有发现文华,坐了起来,在床上嚷开了。
“啊!来了,马上就来。”文华迅速地扑上厚重的粉,将地上的头发捡起扔进了垃圾桶里。
腊月初十,谢金枝终于回到了家,风尘仆仆地拧着装满一大包符咒的包袱,老槐树的枝桠用了厚厚几层黑布包裹着,一路细心呵护着生怕弄断了。
沐浴更衣后,解开包裹,拿出黄色的符咒挨个房间贴上。
回到佛堂的时候,李妈在旁边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叨叨着家里发生的一些反常的事情。
“您是没瞧见,大太太,那三太太就像得了失心疯似的,死掐住老爷不放,把我们吓坏了,多亏园丁老张头一拳将她锤晕了,不然真是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
“哦,你们就没瞧见到底三太太怎么会那样对待老爷的?”
谢金枝正拿着绒布细心地擦拭着佛像上的灰尘。
“这,三太太和老爷在,那个,我们做下人的也不好在场不是吗?等我们听到声音赶出来时就那样了。这其中的缘由恐怕您还得去问当事人,”李妈对于这样的八卦从来都是津津乐道的。
“不过,说也奇怪,这三太太事后,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依我看,不是这三太太撞了鬼,就是她有什么暗病,进门前没吭声的。”
“那以后呢?三太太还有这样过吗?”神台上的灰尘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了。
“没有,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了”李妈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过,”
“不过什么?”谢金枝停下手里的活,回过头去将李妈手里的老槐树枝桠接了过来。
“不过,这二太太的xìng情倒是大变样了,自从三太太失宠后,二太太突然变得特别爱打扮,白天的时候经常一整天都在外面买衣服,黄昏的时候,提着大包小包的袋子进门,也不吃饭,直接上了阁楼,等到老爷回家的时候再下来,这些日子以来就没有见二太太下楼来吃过晚饭。”
“还有什么不对的?”谢金枝的脸色yīn沉了下来,到底晚了一步,看来那个脏东西已经先自己一步开始行动了。
“还有…”李妈索xìng停下手里的活,开始回想起来。
“对了”李妈一拍脑壳,“打扫卫生的月娥告诉我说,最近经常在二太太房间的垃圾桶里发现大量掉的头发,看长度似乎是二太太的。”
“李妈,快去取些香烛来,我要起坛。”谢金枝明白已经不能再等了,临走的时候老方丈再三jiāo代,要赶在鬼魂的元神还没有完全凝聚之前下手才行,不然,连这千辛万苦求来的老槐树枝桠都不会有太多的用处了。
点燃香烛,谢金枝吩咐全家人斋戒,自己则跪在佛像之下一遍又一遍的念经,她一定要救这个家,不然张妈就白白牺牲了,自己也白白受了那么多的苦。
接近黄昏的时候,姚梦蝶拧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尽兴而归。门铃响的时候,谢金枝对着老槐树枝桠念经已经不下二十遍了。
进到大厅里,姚梦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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