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和宽闹分手了。
闻凯嫌弃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就算了,嫂子也看不上你。”
江牧淮不服:“我艹,我不比石宽磊优秀?”
闻凯噗嗤笑了,拍了拍肩膀,“走,晚上我和你换着开。”
车子踏着夜色出发。
闻凯江牧淮开着保姆车,载着易欢和伊芙琳。
工人和另几个保镖在后面的那辆车上。
易欢身上裹着一件薄毯,努力想让自己睡一会儿。
伊芙琳坐在车上,和坐在前排的江牧淮用手机聊天。
过了一会,易欢叹着气,说:“谁能陪我说会话?”
伊芙琳放下手机,眨着眼。
江牧淮从副驾驶上转过身,递来一个平板:“要不要听听安眠曲?”
易欢白了他一眼。
于是他又从包里翻出一小瓶酒,“要不喝点酒有助睡眠?”
“不了,谢谢。”
“不行的话,我还有防晕车的yào,吃完保准睡十个小时。”江牧淮道。
易欢忍不住问:“你一个跑来凑热闹的,没事带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嘛?”
其实她一点不喜欢江牧淮跟过来。江牧淮应该留下来陪沈宽解闷才对。她轻叹一声,也不知道沈宽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继续生气。
江牧淮道:“我想得远,怕你们女生经不住夜间长途跋涉的疲惫,这才准备不少应急物品。”他低头翻自己的包,又翻出了一个东西,掏出来一看是避孕套,差点当成什么yào给易欢。他不怀好意地冲伊芙琳勾起唇角。
闻凯瞥到他把避孕套塞进兜里,轻咳一声,提醒他注意场合。他说:“嫂子,您就一点不困?”
算了算,他觉得易欢已经连续三十多个小时没睡了。
易欢不是不想睡,而是没办法入睡。一闭上眼睛,就是父母亲和弟弟的身影。在她脑子里不停地出现。她总会被脑海里出现的这些画面惊醒。她想尽了办法希望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画面,可是没有一个奏效。
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想吃yào让自己入睡。
她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段被恐惧支配的日子里了。
想了想,她朝江牧淮伸出手,“把平板给我。”
江牧淮递给她。
“耳机。”
易欢带上耳机,听着舒缓的音乐,祈祷自己能入睡。
聊了一阵子,江牧淮就先闭上眼休息,后半夜他还得接替闻凯开车。
夜越来越深,人也会越来越困乏。江牧淮眯了越有两个多小时,醒来后他让闻凯将车停在前面服务区,换他来开,让闻凯他眯会儿歇歇。
这段时间,易欢睡着了有十分钟,还是断断续续的。她不敢睡得深,总是在要睡着的时候,脑神经一绷,强行把自己唤醒。她害怕睡着后会做噩梦,噩梦里的画面太残酷了,她很害怕。
快天亮的时候,易欢才真正入睡。可能是过于疲倦,这一次她没有做梦。最后是被一阵饭菜香叫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在她旁边摆着早餐,豆浆牛nǎi和鸡蛋。
闻凯这时去了后面车上,请他们那帮人吃早饭。
工人战战兢兢地问:“那个表很贵吗?”他一个普普通通的除草工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担惊受怕了一晚上。
闻凯道:“您别担心,找回来就没事。”
“找、找不回来是不是得让我赔啊?”工人又问。
闻凯吓唬他:“那可不。”
工人咽饭的动作都有些迟钝了。他问:“大哥,我能不能问一下哈,那个表到底值多少钱?”
闻凯对着工人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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