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我没有”
“没有什么!谁稀罕你道歉,你以为偷了东西还了就相安无事了?那还要官府做什么?”
“宴姑娘的身份不太方便报官吧嘶”
白映泠心甘情愿的收下了自己不识时务的恶果,宴千语掐的这下力道不小,她却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你以为不报官我就拿你没辙了?闻春榭的情报网罗天下,就算是天涯海角,你这个毛贼也逃不掉。”
“是,往后我再也不会从你身边逃开,做你的属下,做你的活儡,做你的良人要是哪日宴寨主被官府拿了问斩,我也会追到九重地狱去把你找回来,定不独活”
“胡说什么,”怀中人忽而抬起头来捂住她的嘴,“谁要你陪,我要你好好活着。”
“那宴寨主是默许我做你的良人咯?”
“你!!!!”
白映泠抿着嘴角看宴千语双颊漾出红晕,任由她胡乱在怀中仓皇地又抓又拧。她眼角的潮红还未消退,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人甚是怜惜,刹那梦回,那娇滴滴的陆家大小姐似隔着时间的鸿沟再一次出现在面前,让人禁不住想要就这般消磨一生。
她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薄唇轻启。
“子佩,好久不见。”
转天晌午,宴千语一行便离开了广信府。
一早便操持着采买补给让骆栖川有些疲惫,昨夜白映泠与宴千语回来的甚晚,他克制着一波波的倦乏守着夜,直到三更才见到两人蹑手蹑脚的溜回来。虽说作属下的不该轻易置喙主子的决断安排,但他仍觉的该找个恰当的时机劝劝宴千语早睡早起。
“栖川?怎的这般没精打采?”
看着向来对这类工作举重若轻的骆栖川鲜见的显露疲态,宴千语也忍不住关切一句,可骆栖川却瞪着眼睛呆呆的望了她好久,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应了一句“无事,小姐多心了”,旋即快步离开,躲瘟神似的走远了。
宴千语同样一头雾水的望着骆栖川走远的背影,伫立在原地反思着方才自己的言谈举止可是有何不妥时,忽而头顶一轻,盘好的发髻便如林鸟一般四散开来,慵懒的垂落在肩头背上。
“白映泠!你做什么!”
她愤愤地扭过头去,罪魁祸首正嬉皮笑脸的捏着那支本该簪在她发间的青竹翡翠,炫耀似的在眼前晃了晃。
周围忙着整装上路的几人在她一声轻咤后纷纷侧目,一时间院中的焦点尽数落在对峙的两人身上。
宴千语连忙压低声音,凑前一步道:“休要胡闹,快还给我。”
白映泠很是乖巧的伸手将簪子递过来,宴千语正要去接,她却手一抬轻松避开,兀自环到了宴千语鬓边,“今后子佩束发之事还是交给我来吧,方才那发髻对你来说未免老气了些。”
寻常她那握惯了刀剑的手,现下却轻拢着宴千语鬓角的发缕,纤白灵巧的指尖来来回回的穿插在一泻青丝中,很快便绾出个轻巧的发髻来,还未等宴千语回过神,她便将簪子安置妥当,退了半步细细瞧着自己的作品。
“嗯,这样看着顺眼许多。”
白映泠满意的点点头,眯着眼笑出三分春色,不经意间与宴千语目光相接,却见后者不知何时将自己涨的满脸红云,翻着眼睛不敢正视她。
“哎呀,在下突然想起有件东西落在房中,便不打扰寨主了,您忙,小人告辞。”
一溜烟跑远了。
单调的山光林色一如既往的在视线中上演,白映泠依旧走在队伍的最后,虽然与吴道为的会面稍适消却了她心中的不安,但她耿耿于怀的仍是那来历不明的诡异目光。若当真还有人在暗中监视,那么现在要较量的就是隐而不发的耐心了。
白映泠这边小心关注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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