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的,不就是你告诉我的那些,你又何必念一遍给我?”
“写的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让你知道,在我这里,你与四姐并无区别。”白夜澜眼神中满是执着与恳切,一副认真的样子倒是让柳眠忍不住笑出声来。
“做什么笑我?”她不解,心中也开始犯嘀咕,莫非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你呀若是不晓得你这人平时是个什么样子,刚才那句话怎么听都是在说你把我当做亲姐姐一样看待。”柳眠止了笑意,似有些疲惫的靠在她肩上。
“你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声音弱了下去,支支吾吾的甚是可爱。
“是是是,我都知道。”
“当真?”
“当真。”
宴千语来过后,白夜澜终究没再追问疏流风脉的事情,尽管柳眠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口吻,但是脸上的落寞神色白夜澜看的真真切切,她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直白让柳眠不得不去回忆起那些伤心往事,但若非如此,柳眠性命危在旦夕,又教她如何放心的下。
柳眠的身体在白夜澜的悉心照顾之下一天天好起来,贺老照例每天给她诊脉开药,识趣地未再提过疏流风脉的事情。此间,宴千语借着探望之名来过几次,但大多都是坐在一边喝茶或者与白夜澜问些白映泠的事情,与柳眠的交流也仅限于偶尔的目光交接,未给柳眠任何开口相询的机会。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了六日,柳眠跟白夜澜商量起动身回苍南的事情,毕竟七年未与父亲还有两位哥哥相见,那日匆匆一面就追了镖队出来,现下想来倒是有些不合规矩。尽管担心她伤势,白夜澜还是请宴千语筹备了马匹干粮还有一些随行的物什。次日一早便向宴千语告别,启程返回苍南。
“这几日劳烦宴姑娘照拂,我代阿眠与四姐向宴姑娘道个谢。”
“七妹妹言重了,都是一家人,谈什么谢不谢的。”宴千语眉目含春,款款笑道,“只是,七妹妹答应我的事”
“宴姑娘放心,我既应下来,定竭力完成。”白夜澜不着痕迹的皱皱眉,辞了宴千语,折回她与柳眠所住的院子。院门口,柳眠已将行李安置妥当,牵着马正等她回来。
“都处理好了?”
“嗯,我们走吧。”白夜澜接过缰绳率先翻身上马,旋即向她伸出手去,示意她上来。
白夜澜突然的大方爽快倒教柳眠有些扭捏起来,她握住白夜澜的手,莫名对昨天毫不犹豫的答应她同乘的事情有些后悔。
“怎么?发怯了?”白夜澜促狭一笑,手臂发力将柳眠一把拉到自己身前。
“你且抓紧了,掉下去莫要怪我。”白夜澜收腿猛夹马腹,得令的马儿撒蹄便奔,哪里管柳眠坐没坐稳。柳眠猝不及防的跌进她怀里,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吐气若兰,听得柳眠心旌摇曳,“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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