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花和杏花都是最好的。”
从吕夫人屋里出来,顾绮罗和春雨便仍回周太夫人的住处,沿路只见杨柳依依桃杏吐蕾,春雨便来了兴致,撺掇着顾绮罗要去赏花。
“到时候再说吧。”顾绮罗却是没什么心思,周太夫人的病情依然没见强,原本她以为毛病是出在熏笼上,但如今熏笼已经停了几日,也没见祖母好转,饮食上无论是零食茶水饭菜,自己都要亲自尝试的,结果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
春雨见自家姑娘兴致不高,不敢再说,跟着主子又走了一会儿,忽听风中一阵细微哭声传来,她正疑心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时,就见顾绮罗也停下脚步,皱眉道:“好像是有人在哭?”
“没错儿,奴婢也听到了。”春雨这下子就能肯定了,于是主仆二人顺着哭声而去,不一会儿,就在一棵柳树下看到个小丫头,蹲在那里正轻声呜咽着,也不知是遇见了什么伤心事。
“你怎么了?”春雨喊了一句,唬的那小丫头回过头来,看见两人,忙擦了眼泪拜见。这一闪眼的工夫,顾绮罗已经看清她脸上是红肿着的,想起早上顾兰绡特意过来和自己说的那件事,她心里就明白了,知道这便是昨晚受了无妄之灾的可怜丫头。
“回大姑娘的话,奴婢奴婢只是闻见了迎春花香,想起从前我家院里种了许多迎春花,所以所以忍不住伤感哭泣起来,扰了大姑娘,奴婢有罪。”
“迎春花香?”春雨左右瞅瞅,奇怪道:“这里哪有迎春花啊?我怎么没”不等说完,袖子就被顾绮罗拉了一下,听她淡淡道:“行了,你这刨根问底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我哪有盘根问底?
春雨觉着十分委屈,但旋即就醒悟过来,暗道我真是傻了,这小丫头分明是受了委屈才会哭的,迎春花什么明显就是个借口,我竟然还要追问,难怪姑娘都看不过去了。
“好好儿的脸蛋,却红肿成这个样子,岂不疼?恰好我房里有药膏,你和我过来,给你上一些,然后你再拿回去两支,给尤妈妈和小草也上一点。”
“姑娘知道奴婢是谁?”小花这一次是真惊讶了,却见顾绮罗笑道:“别忘了我如今也管着一部分家呢,若是连这府里的下人也认不全,我还有什么资格管家?”
“太太也管家,却也不认识奴婢。”小花咕哝着说了一句,却听春雨笑道:“好了,哪来那么多怪话?谁敢和太太比?那么事多繁杂的,莫说你,就是我,太太见了怕也叫不出名字呢,快跟我回去抹药膏吧。”
春雨笑着拉起小花的手,一面还不忘趁机替顾绮罗歌功颂德,骄傲道:“我们姑娘和太太可不一样,我们姑娘对人对事最上心了,我们姑娘心地也善良慈和”
“行了,要灌我的米汤也不是这么个灌法儿。”顾绮罗轻声笑骂了一句,带着春雨和小花回到屋中,见琥珀和珍珠在屋里,她就问周太夫人有没有醒?
两个丫头都忙站起身道:“回姑娘,小半个时辰前老太太醒了,问了你在不在,知道不在后,刚刚又睡过去了。”
顾绮罗点点头,带着小花来到里屋,让杏花找药膏给小花。这里琥珀和珍珠倒是知进退懂眼色,轻轻退出去。杏花见她们不在,就让小花坐在熏笼上,一面将药膏往她脸上轻轻涂抹,一边冷哼道:“三姑娘下手也太狠了,谁不知道她是生大姑娘的气,所以不肯要那串珍珠,怕不知是扔去了哪里,却把这事儿赖在你们身上,赖也就罢了,别人不知道她难道还不清楚?竟然也好意思真的下手打你们,就没见过这样心肠狠毒的人。”
“谢谢杏花姐姐为我们说句公道话,只是谁让我们是奴才呢?主子打骂,不都得受着。”
“是啊,做奴才的,摊上一个好主子还好,不然就惨了。”杏花也叹着气。然后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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