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参才不会理会她的话,她现在的样子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似乎这元清观里没人知道他活了有五千来年了,并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年纪,活得久了,自然看什么都通透,尤其是看人。这个汀若心里想些什么,他简直是一眼看透,稍加挑拨她就自己给自己暴露了个干净。
而面对恼羞成怒,正在发火的女人说出的话,万万不能理会,不然就等着承受她的万钧雷霆吧。
所以洛参很识时务地闭了嘴,只笑咧咧地朝着刚刚进门的星茉招手,“茉儿,你可回来了!快来救救我,汀若要撵我走呢。”
汀若见他丝毫无动于衷,反而不怒反笑,她浑身的暴脾气似乎是发泄在了一大滩沾了水的棉花上,有进无出,真真叫人憋得难受。
正要发难,被星茉拉住了,“好了,你们两个每次都要掐上半天。你叫他现在走,那你岂不是白在这里干坐了半夜。”
汀若也就能听得进星茉说的话,无奈地呼了口气,“洛参,今天你小姑奶奶就先放了你,要不是有正事,我就把你从这窗户里扔出去。”
洛参挑了挑细长的眉梢眼角,很有风情,很是挑衅,却不再接她的话,面向星茉道:“快坐下,来说说怎么办。”
星茉顺势坐在了他们俩中间,也正好把他们两个给隔离开,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在暮雨栴那里忙活了半天,也没捞着一杯水润润喉,这会儿干渴的很。
“洛参你既然说了,这次我的碗上被涂的东西一定不会是要了命的东西。虽说对性命无碍,那多少应该有些其他反应吧?如果过了很长时间,我还是好好的,他们是不是就会起疑心?还是说会再次出手害我?”
洛参点了点头,手指敲了敲桌面,“如果对方是心思深沉之人,见你久没反应,一定不会立刻再向你出手,他很可能会觉得这是个陷阱,为了让他暴露的陷阱。”
汀若有些着急,“那我们要怎么做?装也不是,不装也不是?”
汀若一口将杯中茶水饮完,“这戏一定要演!”
洛参咋了咂嘴,“对!一定要演,不论你演成什么,总要搞出点动静,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中毒了。”
汀若不解,“那如果星茉碗上的东西并不毒药呢?她要怎么演?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东西到底会给人造成什么反应?难道要蒙吗?”
洛参笑嘻嘻道:“汀若,说你笨已经算抬举你了。她不需要知道那个东西到底会造成什么反应,她只要闹出些动静,让所有人都知道,就算那个下药的人再心思深沉,也不会不心虚。做这种事的人最怕的就算将事情闹大,一旦事情大了,他们难免不露出破绽。”
汀若好像明白了一些,点了点头。
星茉紧了紧手指,终于下定了决心,“洛参,你这两天会下山采买吗?”
“明日一早我就要下山采买,这次,你是叫我给你带玫瑰呢还是蔷薇?”
星茉的眼中有星光闪动,“都要,我还要一点砒霜。”
汀若大惊,“你要砒霜干什么?”
洛参若有所思,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是想要瞒得过暮雨栴?”
“对。如果是装出的中毒,不要说是暮雨栴,就连沼清濯和顾疏苓也不一定能瞒得过。所以,我得吃点砒霜,正好,曾经有人想要用砒霜毒杀我,如果我真的砒霜中毒,他只会更加心虚。”
洛参点头,“明白了,明日我会将砒霜交给你,只是吃多少,你一定要把握好!少则无效,多则要命,我不相信暮雨栴真能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
翌日细雨飘洒,柳印的青绿纱裙如同将整座五方山烟雨竹林的色泽收纳其上。
她携风而落,直直地走进暮雨栴在元清观的寝殿,白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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