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早几日听说了计雪梨将要回来的时候, 自己为计雪梨精心挑选的礼物, 离姮在爹娘的叮嘱下, 高高兴兴地出了府门,准备去赴约。
虽然离姮知道她家是四人中距离她们约定的酒楼最近的,但离姮还是选择了提前半个时辰出了家门,以免在去酒楼的路上遇上了什么意外事故,误了同计雪梨她们约定的时辰。
所幸在去的路上, 离姮曾经在脑海中幻想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让她平静无波地带着丫鬟到了她们约定地酒楼, 而且距离她们约定的时间也还有一段距离。
这样一个良好的开端,也让离姮继续保持着美妙的心情踏入了第一酒楼,在小二的引导下,踏入了她们提前好几日预订的包厢之内。
然而一进门,离姮便发现,她原本以为应该是空无一人的包厢内, 此时位置上已然坐了两个人,此时正顺着开门的声响看过来。
其中一人一开始的目光还十分地灼热, 只不过在看清楚来人是她后,又有些失望地收回了目光,然后冲她笑了笑。
倒是另一人在看清楚来人是她后, 面上表情柔和了许多,没错, 此时包厢内的两个人就是小公主和太子殿下了。
看着包厢内二人面对她反应截然相反的二人, 离姮面上的笑容又是扩大了几分, 看来今日又是可以吃瓜的一日。
也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同计雪梨和小公主在一起久了,离姮有时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思维变得十分地跳脱,还没有幼时那般冷静文雅。
不过变成这样容易,再变回以前那般性格却是不易,当然,离姮也从未想过将自己的性格再变回去,如今这样也很好,总能以不同的思维去看待问题,每天还能过得十分欢乐。
更何况,受影响的也不仅仅只有她一人,太子殿下的变化可也不小,虽然太子殿下从不承认。
听着两兄妹围着计雪梨所展开的一系列略显幼稚的对话,离姮安静地坐在一旁,看向廖礼和小公主的眼神中,充满了仿佛看到了地主家傻孩子一般的怜爱。
这要是随便来个朝中的青年才俊,听到这皇家最尊贵的两兄妹在这包厢中的幼稚对话,只怕心中对于太子殿下的崇敬,以及对小公主的倾慕就要彻底的破灭了,说不定还会产生一些诸如忧国忧民之类的思想。
所幸第一酒楼包厢的隔音效果向来是一等一的,不至于让人因为听着声音耳熟而推开包厢,看到这对于外人而言毁三观的一幕。
而后来,也许是廖礼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行为确实有些偏离了他原本的行事作风,离姮就见说着说着,廖礼面上就是微微一顿,然后便不再接着同小公主继续争辩了。
若不是这几年隔三差五的相处,再加上离姮本身性格原因,让离姮足够熟悉廖礼面瘫脸上的各种微小变化,只怕还看不出来方才廖礼面上那微不可见的停顿,从而明白了廖礼此时内心的别扭。
离姮也不拆穿,只看着小公主自认为赢了兄长后,脸上出现的洋洋得意的笑容,宛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而廖礼在一旁却在努力地找回自己之前同妹妹争辩时丢失的气势,完全不敢去看身旁目睹了一切的离姮。
哪怕这并不是第一次让离姮看到他破功的那一幕,廖礼始终还是做不到习以为常,总觉得暂时无法面对离姮。
而离姮看着两兄妹截然不同的两种表情,以及廖礼周身又变得有些低沉的气息,她真的是憋笑憋得十分辛苦呢。
每一次都是同样的套路,她怎么就每次看到廖礼这别扭的样子就很想笑呢,离姮自己也想不清楚,分明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发笑的人。
就在离姮径自疑惑的时候,包厢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看着站在小二身后那个面上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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