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锦衣公子哥,踉踉跄跄,冲了出来,手中钢刀脱手而出,老妪背后中刀,倒地不起,公子哥抽出钢刀,又冲老汉追来。
老汉见到我们,藏在我们身后,连喊救命,公子哥来到我们面前,只见他面目狰狞,浑身酒气,用刀指着我道,滚开。
我觉得这人有些面熟,却记不起又是何人,冷冷道,秦某行走江湖多年,最恨别人用刀指着我的头。
公子哥冷喝一声,挥刀就砍。我冷笑一声,伸出两指夹住钢刀,刀无法再进一寸。
找死!公子哥怒斥道,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抽不出刀。我内力微吐,钢刀也节节碎裂,回头挑衅的看了一眼柳清风。
老汉哭天抢地,大侠救命。
我问怎么回事。
老汉道,这人是个疯子,奸杀了我两个女儿,方才还杀了我老伴儿,大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我听得火冒三丈,冲公子哥喝道,可有此事?
那公子哥哈哈大笑,这张老汉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好言好语请他给我作老丈人,他不肯,那老子只好来硬的了。
张老汉道,整个京城谁不知你严大少爷凶名,多少好端端的姑娘家,被你绑到府内,被你糟蹋还不说,还让你那些属下糟蹋,简直禽兽不如!
公子哥如吃了耗子药的恶犬,盯着张老汉道,等我把你抓回府内,我整十头吃了春药的公驴干死你。
柳清风突然道,我知道这人是谁了,上山下高。我恍然,这公子哥原来是内阁大学士严山高的独子,严西楼!
自朱润泽、萧乾良之后,新一代京城第一纨绔,这个纨绔,甚至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苗头,以奸杀女人为乐,喜食女人心,极为变态。只是每次事后,要么灭口,要么塞钱封口,反正老爹是权臣,也不在乎钱。
想不到今日竟被我撞上了,严西楼望着我,恶狠狠道,你死定了。我想也没想一巴掌拍了出去,将他打出三丈远。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竟敢当街杀人,王法难容!
严西楼嘴角流血,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狞笑道,我当街杀人?转眼望向围观众人,老子是严西楼,有谁看到我当街杀人了,往前走一步?
众人纷纷后退,严西楼满意点点头,你看到了,有谁证明?
我望着严西楼,眼中喷火,这等人间败类,若不除去,天理难容,本来刚回京城,心情不错,却被他搅和了。
我一字一句道,我能证明!
严西楼笑道,你又是谁,算什么东西?
我说我是大明守法公民。
你可知我是谁?
内阁大学士严山高之子,严西楼!
你不怕死?
我怕!
怕死就好办了,还有谁能证明?
柳清风叹了口气,悠然道,爷爷我也能证明。
严西楼问:你也不怕死?
怕死不是共产党员。
一阵快马声,身后数十六扇门捕头,一道洪亮声音传来,六扇门办案,闲杂人等退开。
来人正是孟悦,见到我与柳清风,十分惊讶,说你们这么快回京了,听老谢说你们过两天回来呢。
我说孟大人你来又为何事?
孟悦指了指严西楼,这不接到报案,有人在城北杀人,今儿正是我当值,赶紧过来看看。
早有严府的人将严西楼护得密不透风,一管事模样的人上前道,孟大人,今天这事纯属误会!
孟悦望着街上老妪尸体,冷冷道,误会?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你当真以为严阁老能一手遮天了嘛?
严西楼仍未醒酒,指着孟悦骂道,有本事你把我抓起来啊?那管事连拉住严西楼,低声说了几句,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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